爷的儿子蜓大爷打发人递了贴子来邀他明日去存海堂小聚,薛蟠因素日并未与他们顽在一处,咋听之下惊奇的问道:“蜒大爷为何下了贴子来,可有细细问明?”
兰峻回道:“打发来送贴子的小厮只说蜒大爷说了,明日去了便知。”
一旁的薛蝌爷心下纳闷,转头问陆东亭与薛蝌道:“这存海堂是个戏园子,他们约在那处是为何?”
薛蝌自是不知道,倒是兰峻想了想,笑着说:“爷不知道,我倒是能猜出几分。”薛蟠被兰峻逗笑了,骂道:“你这猴崽子,既知道还不快说来。”
兰峻回道:“前几月存海堂里来了个唱腔极好的小生,名字唤做藤官儿,蜒大爷邀了大爷过去必是为给藤官儿捧场。”薛蝌听了眉头一皱对着薛蟠说:“上回薛五老爷家里的事闹得这样,这蜒大爷倒还好意思出门去捧戏子。”
薛蟠因久不在家中,不知是何事便问道:“薛五老爷家里又怎么了?”薛蝌说道:“上回因着薛五老爷养得外室,五太太闹到族长那里去,咱们家竟是成了全城的笑话了。”
薛蟠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的说;“我原想推了蜒大爷的贴子,又把拒得狠了伤了他的脸面,只我才回来便去了存海堂,老爷那里知道了怕又该骂我不务正业了,明日少不得要你们陪着我去略坐坐就回罢。”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子,便商定好了明日一同去赴薛蜒的约,又有明禧院里婆子奉了王氏的命来请他们到前院去用饭,薛蟠一行人自到了前院,此时王氏已到了,陆东亭先上前请了安,王氏拉住陆东亭坐在身旁道:“儿,你怎么多日不曾过府来,你母亲来了信没有?”
陆东亭对王氏道:“再过些日子就要小考,外祖父便拘着在家里读书,倒是前儿母亲刚好从京里来了信,还托我向表叔与表婶娘问安,又带了几匹衣料,都是洋人那里产的东西,我瞧着倒比不上咱们这里的衣裳料子,不过瞧着倒是新鲜罢了。”王氏笑着道:“倒多谢你母亲记挂着,快取了来我看看。”
外面有个婆子抱着几匹布料进来,薛宝钗一看顿时愣住了,那布料看起来很像是前世里见到的蕾丝,她走过去细细看了,果然便是蕾丝,另外还有几匹雪纺,王氏摸了摸蕾丝道:“这东西前几年家里商队在广州跟人换了几匹,听说不比咱们穿的衣料便宜呢,只是因不知道该裁成甚么样的样式的衣裳,后来便都送了人呢。”
王氏又摸着雪纺道:“这个衣料子我倒是头一回见着,摸着倒是柔软,过几日叫人裁些夏天穿的衣衫试试。”
薛宝钗拿了一块蕾丝料子在手里看了半日,心想这东西原本不是正经做衣裳的料子,只是做花边用的,不过现在这里的锻子衣裳镶了蕾丝花边倒是有些不伦不类的,不过到时如果用雪纺裁衣裙说不定可以镶一下蕾丝花边试一试,再者家里穿衣镜的罩子,并帘子也可以用蕾丝来镶边儿。
陆东亭见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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