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这般苦恼,独自一人承受一切…” 即便灌再多酒下去,关于过去的部分,奏多也还是习惯性地一语带过,那个世界里的所谓【谢礽卅】,是如何把那个看起来比谁都还坚强的少女伤了怎么个体无完肤,我仍旧不得而知。
“…不是承担什么的问题,只是…我总不能把自己的心意强加于她…” 可是在我看来,眼前的这对兄妹无疑就是彼此相爱的对方,实在让人无法参透这徒然的纠结,“所以我才说,是不是强加于人你不问怎么知——呐呐~入江妹妹,抱歉,被两个醉鬼霸占客厅很苦恼吧?”大概是刚洗完澡吧,入江妹妹的头发还在滴水…那个不自然的表情…果然是被她听到什么了吧…我和奏多的对话?
“不,请不要在意,我晒完衣服就去睡觉了。”
“那,晚安~”
“嗯,种岛哥晚安…还有…哥哥也是。”
“啊,噢…是、是,晚安…” 这位【谢同学】的酒量,与正牌的奏多相比,可谓云泥之别:是只用红酒和啤酒就能放倒的超低水准。
死撑着回了妹妹晚安之后没多久,就差不多到极限了。估摸着再聊下去也只能听见满嘴跑火车的醉汉呢喃,我便也先行撤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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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宿醉果然最糟糕了——疼,头疼啊——”说起来,昨天前脚踏出入江家,后脚就接到经理人的电话,把我叫去六本木陪之后预定要首次以演员身份出道的电视剧赞助商们喝酒。
“什么赞助商啊,那明明就是一群欲求不满的阔太太,在这么掉节操下去,我看自己离牛郎也不远了…”正不满地给该死的经理人打电话发泄满腹牢骚——【奏多】?大中午的,还是饭点,来电话…
“修二,我明天大概会去申请作为资工系代表去德国出战计算机大赛,拿到优胜的话说不定会直接留在德国深造…爸妈那边我会再去说,所以,在他们回到日本之前,小久,拜托你帮我照顾一下…”直接挂断经理人,转接进奏多的电话,却是这样预想外的神展开。
怎么说,也太突然了吧:丢下自己的【债务】,跑去德国比赛、念书?!
“跟我,都不能实话实说么?绝对发生了些什么吧,昨晚我离开之后到你打我电话为止的这段时间内?”
“……”沉默,是因为愧疚?
联想一下这家伙酒品不咋地的事实,该不会——“奏多,你莫非是…对那孩子…酒后乱性了?!”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不会!再怎么是过去恋人的灵魂在里面,对着那样干扁的身体,是我的话,弟弟估计都没办法打起精神呢——欸?等一下,奏多刚刚【嗯】了吧?是承、承、承认了!?
久美子那孩子的确,是还未成年才对…这、这,这是犯罪吧?虽然看上去不像是会起诉奏多的样子,但——“总、总之,那,那入江妹妹她什么反应?” 毕竟,要是两情相愿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她说,喜欢我。“是大叫变态么?还是说痴汉?就算被这么说也的确不为过啊,毕竟奏多一直以来的妹控行径也不比跟踪狂强到哪去——欸?再给我等一下,【喜欢】?妹妹这么说了吗?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么——“是哪种喜欢啊,所谓的兄妹爱么?还是说…”
“她说,是超越兄长之上,把我当做男人来恋慕的。”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这不是最棒的结局么?!”神马啊,内心这股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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