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提议要去超市买菜的,所以,回家之后做饭的重担也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林彦泽则是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现在是濒临爆炸的炸弹,我还是不要去招惹比较好,否则立刻就会成为炮灰。
和他同住两个多月,我们能这样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各自窝在自己的空间里,各做各的事。
林彦泽修养极好,做事基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有时安静得让人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休息或工作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打扰到我,涵养好得让我瞠目结舌。
其实除了少部分情况下,我们相处得还是挺和谐的。而此时,我做饭,他看电视,这样的画面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岁月静好,也许就是现在的这种样子吧。
林彦泽在的日子,我的生活虽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但是每当想起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觉得暖暖的。
可是现在,看着水池里活蹦乱跳的鲜鱼鲜虾,还有一些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蔬菜,我不禁犯起了愁。
“那个……你有保险吗?”我从厨房里探出头,嘻皮笑脸地问依旧板着脸的林彦泽。虽然开着电视机,但我敢确定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电视上面。
“有,怎么了?”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
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有就好,我怕一会儿毒死你。”
“……”
“其实我是第一次做饭。”
上学的时候,都是吃食堂里的学生餐,哪用自己动手嘛?和姜芷洁一起住的那两年,徐楠隔三差五就会送一堆零食过来,我们根本不用为食物犯愁。
林彦泽关掉电视,不慌不忙地走到我身边,“那我岂不是很荣幸,成为你的第一个试吃者?”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也有可能是第一个牺牲者。”
我:“……”
我毒不死你我!
正当我准备伸手去抓水池里的鱼的时候,林彦泽挽起袖子,把我推到一边,淡淡地说:“我来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会做饭?”
林彦泽挑眉,“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和同学合租的公寓,我们都是自己做饭的。”
他边说边娴熟地把鱼洗干净,然后去鳞、切片,真有一种大厨的感觉。我呆呆地站在一旁,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他站在哪里,那一方的空气就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派优雅和高贵。在医院看见他,我知道了他也会有温柔的那一面。而这段日子以来,我更是见识到了一个与我相距甚远的林彦泽。他会跳华尔兹,那是属于绅士和贵族特有的仪式;他说起英语和德语来流利得简直就像在说母语;他写的字力透纸背、刚劲有力;他画的建筑设计图完美得让人一看脑子里就会立刻浮现出一栋巍峨的高楼大厦……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还会做饭!
此时的他,褪去了一身闪耀的光辉,穿着普通的家居服,风度翩翩地站在厨房中,竟然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格格不入,反而协调得很。
“要围裙吗?”我问他。
他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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