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的第二性征这么不明显?再说查个成绩哪用输什么性别。
有了刚才的悲惨教训,我只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侧。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看不到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淡淡的微光照在他的侧脸,男性硬朗的轮廓一览无余。
他的脸色严肃凝重,然后越来越难看,我的心也紧紧地揪在一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无能为力!
“你说话啊……”我急了,有啥不能说的嘛,再大的挫折我都经历过了。
“你是怎么考上s大的研究生的?”林彦泽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转头扫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研究起电脑上的数据来。
“……”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索性一把推开他,坐到了他的椅子上,胆颤心惊地捕捉着那几个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成绩。
终于……
我的目光来到了那一行微小的字体上。我立刻瞳孔收紧,双目放光,凝神盯着那几个少得可怜的分数。
俗话说得好,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少一分犯罪。
虽然我的成绩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但是……总算过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背靠在座椅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
“真要命,查个分数就跟生孩子一样,出了我一身汗。”我小声嘀咕了两句。
“你生过?”
“……”
哼,不跟他一般见识,我现在心情好得很。
“真不嫌丢人。”林彦泽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眼睛里写的分明就是鄙视和不屑啊!
我撅了撅嘴,嘟囔道:“又不是丢你的人。”
“那你是不是还打算庆祝一下?”他戏谑地说。
我眼睛一亮,立刻就恢复了精气神,想都没想拉着林彦泽的手就往外走。
“干什么?”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边拉着他,边头也不回地答:“庆祝啊……”
“……”
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劫后重生,否则人家孙子都生一窝了,我还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对着十几张老脸默默无闻地搞着地下科研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