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觉得有些眼熟。
“你有弟弟吗?”林彦泽正巧拿着书从我面前走过。
他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我咬了一口手里的半瓤西瓜,“新闻里的这个人跟你长得挺像的,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
林彦泽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正在播放的新闻,然后给了我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咦?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好像是你?”我两眼紧紧地锁住电视机屏幕。
林彦泽:“……”
“这个人不会真的是你吧?”
随后林彦泽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我再接再厉,“如果我以后没饭吃了,就来你公司给你打工吧?”
然后,他阴冷的声音幽幽地从书房里飘了出来:“你确定你毕得了业吗?”
我:“……”
可恶,又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我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鸡窝头,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睡裤,打着哈欠要去洗手间洗漱。
刚走出卧室,我就石化了。
林彦泽竟然没去公司,他正动作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而他对面坐着的,是上次我在医院妇产科门口见到的那位娇美孕妇。
“阿泽,这位小姐是……”女子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用震惊可以形容的了!
“钟点工。”林彦泽悠哉地抿了一口咖啡,动作慵懒随意。
我:“……”
你见过谁家钟点工胆大放肆到睡在主人家里,而且一觉睡到中午,这不是明摆着找死扣工资吗?
所以,我决定无视他们两人或惊讶或自然的神情,迈开步子走向洗手间,然后洗脸、刷牙、换衣服。
我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的诡异。
我没有忘记当天姜芷洁在医院里时对我说的话,现在林彦泽的疑似正牌女友找上门了,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异性同居者当然要低调、低调、再低调,最好能立刻隐形或者遁地。
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俩依旧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坐姿都没变,我甚是佩服啊!
从小的时候起,学校里的老师就误以为我有多动症,因为我维持一个坐姿的最长时间是三分钟,超过三分钟,我绝对坚持不住。
我从冰箱里拿出前一晚就准备好的午餐,镇定自若地在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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