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雪交加,屋内的炭火明明灭灭,早已没了温度。忽听远处城楼上战鼓齐鸣,一声接着一声,久经沙场的人都是浅眠的。
王以筠穿好衣服,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穿士兵服的小兵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启禀将军,敌军突然来犯,正在城门外叫阵。”
不待王以筠开口,曹江也已带人走了进来,白墨尘和管如风也随后而至。关槿瑶只披了件外衣就匆匆赶了过来。
“周然这个老匹夫脑子烧坏了怎么的,这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他怎么突然来袭了”。管如风皱着眉嚷嚷。
曹江沉吟道“老夫认为这其中必定有诈”。
关槿瑶看了眼院子里满地的白雪,她有些担忧的开口“这雪我看一时半会停不了,难道两军要在雪地里开战?”
白墨尘睡眼惺忪的打了声哈欠,懒洋洋的道“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打就打呗,整天在这阳州城里窝着,闷都闷死了。”
他们说话的空当,王以筠已经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袭盔甲白袍在身,她看了眼传令的小兵“传令下去,打开城门,我军准备迎战。”
“是”那小兵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慢着”曹江开口叫住了他,一边看向王以筠“王将军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打?”
王以筠点头“师父说的不错,我们在城中住的太久了,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既然他们按耐不住,我们就来个出其不意,料他们也想不到我们会出城迎战。”
“可是”
“曹将军,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候补,输了,也是他们自找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上江”。王以筠说罢,不等曹江开口,已经冒雪向外走去。
关槿瑶看着消失在院中雪白的背影,喃喃道“她这样下去,早晚要吃亏的”。
曹江摇头“敌军叫阵,我们迎战乃是理所应当,但不是这个时候,王将军年纪虽轻,一年的时间便足以让整个大谣为之刮目相看,更是让敌人闻风丧胆,可谓有勇有谋,是百年一遇的可塑之才。可是,这次她领命对抗大岭,整个人没有了往日冷静沉着,甚至迎战前连商议都免了,完全是任意而为”那恨不得直接将大岭踏平的模样,让他的心不断下沉。
白墨尘坐到椅子上,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曹将军不必担忧,年轻人嘛,性子总是比咱们急了些,随她去吧,她是想住帐篷想疯了,喜欢找罪受。”
关槿瑶不由莞尔,什么事到了白墨尘那就变的无比轻松且简单,他说的也对,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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