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副长一前一后进来的林檎在听到我的招呼声之后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垂下了眼帘站在距离我大概三步远的地方。“你好,阿响小姐。”不论是嘴角扬起的弧度还是那双光是看着就让人想要挖下来的眼睛都让我……
好焦躁哟,都是夏天的错啊。
啊啊,被古兰那混蛋捅出来的地方又在搅动个不停。
“哟呵!”
“……啊喂!!”
银时眼疾手快的拦腰抱住朝着我扑过来的神乐,他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神乐拎到一边而后斜着那双死鱼眼看我。“刚刚你叫什么。”
“我看到了我深爱的小神乐朝我扑过来忍不住激动而已。”
“就是说阿鲁!以前笨蛋响就算是被捅穿一个洞都能在三天之后恢复,完全就是蟑螂一样的说。”
“……三天啊。”
“不是三天吧,至少也用了五天吧…那个时候不是被阿姨给强制的么…?话说蟑螂是什么??我在小神乐心中就是这么廉价的物种么!!至少也是宇宙蟑螂级别的才对,地球蟑螂这种软弱的生物才不适合我。”
神乐…你那是什么看臭虫一样的眼神。
阿响我觉得心好痛,比搅个不停的腹部那个洞还要痛啊混蛋。
“…嘛,总之就是如此吧?”林檎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请放心吧,银时先生。阿响小姐我会好好照顾的,所以请不要担心。”嘴边的微笑如同早已算好的一样,在适合的时候扬起合适的弧度,似乎连脸上的表情都算计的丝毫不差。
咿呀,真不愧是吉原的女人。
什么时候阿响要是变成这样……那还真是灾难。
“所以说请银时快带着混蛋尼古丁患者离开患者病房哟。”我躺下去冲着银时的方向挥挥手,翻个身用背对着他。“如果林檎小姐爱着我的话请去送副长一程,谢谢。”
背后传来一阵椅子拉动的声音以及起身时衣服摩擦所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响声,大约一分多钟后,这个单人病房终于只剩下神乐大口吞吃米饭时餐具刮擦盘子的声音。
一时之间的安静几乎让我就这么睡下去。
“为什么白痴响的伤口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复原?”神乐绕到我面前,蹲着身体看我,同时用一只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
……这种捏来捏去喊人的方式还真是从小时候就没有变呢。不如说在这么捏下去我的脸再也甩不掉婴儿肥了,啊,二十岁左右的女性如果还有婴儿肥的话…不管怎么想我也不觉得高兴。
我伸手按了按腹部的伤口,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理应结痂的伤口被我这样按压而流出的些微鲜血。
我睁开眼睛看着神乐,最后也忍不住把手挪出被子戳向神乐的脸。“指甲上有血啊我。”
“挖鼻孔挖到血忘记清洗了么,好恶心阿鲁。”神乐一脸嫌弃的将脸撇开,然后从我身上翻过去坐在了我另一边。“所以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银酱么?妈咪说过女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想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保持矜持,我还以为响没有这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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