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黑色西装进来的时候总是很吵。但白色的医疗者对他们非常尊敬,想来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黑色西装一般询问下我的身体状况,然后抱怨几句,有时会提到另一个同我从同一个母体里出来的孩子,以及八卦下私生子和boss的花边。
基本情况就是他们家boss偷吃完忘了擦嘴,结果嘴角上的饭粒发芽了,而且还是雌雄双芯。
于是,这个世界中我有了个双胞胎哥哥,虽然目前不知道在哪儿。
哭泣是我现在唯一能表达自我意愿的方式,饿了渴了不舒服了想要解决生理需求了都得用“哇哇”表达,说实话,我觉得挺考验肺活量以及伤喉咙的。
我八个月的时候,终于脱离了暖箱,由一个名叫梅伊的女仆带到了我那个哥哥的身边一同照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四岁的时候。
我和哥哥被分别送到了两个地方,临走前,哥哥一直抱着我不愿意和我分开。
这些年,怎么说呢,过了一个比较奇妙的童年。
应该称之为正常吧,虽然比一般的孩子沉默了些,但是哭哭笑笑玩玩闹闹一样没少。
为了拿玩具踩着小板凳往上爬结果一个不稳摔下来压哥哥身上;睡觉睡得好好的,醒了后发现哥哥被我挤到了床角落;和哥哥打赌谁比较能熬夜,结果俩小鬼抱着一块儿呼呼大睡……
非常非常的……开心。
但是,到此为止了。
“你们要把小骨带到哪里去?”
“骨小姐有她该去的地方,少爷您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小骨!小骨!!”
我听到哥哥的声音,却没有理他。我知道接下去我们将面临的是完全不同的路,或好或坏,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够决定的。
四年的安逸,我并非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必要的情报收集以及所处环境的探测一直在进行中。
从母亲怀孕时的处境来说,对一个孕妇没有施舍怜悯的人不可能会对两个婴儿如此照顾,必然有其目的。
所以,我一直在寻找目的所在。
如果不能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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