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那个时候已经下了船,为何要挑这个时候和她出手,是觉得码头上那艘船被查封和她有关吗?
可是李寒宁明明也知道萧策还没有到洛阳,码头上的那些官兵并不是受萧策的命令,既然不是说他的命令,也就跟她无关。
李寒宁面前着薛睿抬头问道:“薛小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睿看到她的反应,当下冷哼了一声:“我给过你机会,不愿意留遗言就算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下地府和阎王说去罢。”
跟着他手里的剑便如疾风骤雨般落过来,李寒宁之前在淮安城外的时候和薛睿的叔叔交过手,但他的剑法精妙比他那个叔叔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她现在在兵器上也是有吃亏的,手中的竹筒根本挡不住薛睿手里锋利的兵器,李寒宁只能且战且退,手里的竹筒换了两根,都抵不过薛睿手里锋利的剑。
更何况李寒宁根本就没有想要和薛睿的心思,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奇怪的误会没有说明,所以她一直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见招拆招,躲避着薛睿的剑招,以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落了下风。
薛睿也有一些意外,那个时候在船上的时候就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只不过自己那个时候害怕暴露身份也没有用一直以来练习的剑法,现在他几乎已经用了十成的武功,可是面前这个人看起来还是应对得游刃有余。
薛睿倒是对她身上的武功倒是十分欣赏,这偌大的洛阳城内,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只是可惜这么精妙的武功,竟然在她身上。
这巷子里面,打着打着便乱成一团,李寒宁将一旁斜靠在墙上放着的那些竹筒全部剥落了下来,很快便扬起了一片灰,李寒宁在这边治好,抬起衣袖来抵挡这片灰尘,她这才有空和他说上几句话。
李寒宁隔着这大概有一个人那么远的距离问道:
“薛小将军,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否则他也不至于在洛阳城中动手。
“误会?”薛睿像是听到什么讽刺的话,立刻皱起眉头:“什么误会?我下午的时候亲眼看见你拿了楚州的令牌,是你害死了他。”
这件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有什么误会,他认识楚州,楚州之前受过伤,很多从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心思比起其他人来都单纯了,他之前在船上的时候就提醒过楚州,不要相信面前的这个人,李寒在这艘船上一定是别有目的,可惜如今看来那个时候楚州并没有将他善意的提醒听进去。
薛睿又道:“你既然跟他相识,就应该知道他的情况,你连他这样的人都骗,难道不该死吗?”
在他眼里,这是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李寒宁沉默不语,虽然令牌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令牌不是她从楚州那里拿的,但看下午的情况而言,却的确是她阴差阳错地害死了楚州,虽然她也是无意的,但有的时候有意和无意没有差别。
李寒宁还是对着面前的人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有心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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