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温晴体弱总是生病,这件披风原本是送给她取暖的,今日倒是被她交给了李寒。
李寒宁说退后一步道:“夫人交代我带上,看来还是夫人最了解公子。”
知道他从小习武体质好不畏寒,离开时又是一日之中最热的上午,可淮安一带一到下午傍晚都还是冷的,像他们这样出门在外的人最忌讳生病。
如果是她,这般只知道你死我活、这般粗心的人,哪里能想得到这些,这些小事李昭也的确没有想过要隐瞒李寒。
李昭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披风,忽然想到今日早晨刚刚依依惜别的夫人,沉声道:“她是很好,只是我总是不在淮安,在淮安的时候也不能像寻常人家一样陪在她身边,与我成亲这几个月也实在是辛苦她了。”
对于李寒宁而言,她从出淮安的那一刻心里就清楚他们这一趟最好的结果就是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真相要是能查的清楚,便也能顺利带回方九歌,毕竟他从小是在淮安这里长大,他在易水城又没有认识的人。
李寒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公子这一次回去,要不了多久,也能与夫人在一处长相厮守。”
何况对于他们夫人而已,总有一个可以等他回来的人,应该在心里也没有觉得那么难受吧,等自己心上人回家的心情,也许又担心,但毕竟她还有一个可以等的人,但是这一点有时就很让李寒宁羡慕。
面前的李昭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忽然又转身看向李寒宁,像是在解释什么似得道:“之前忘了告诉你,在洛阳城外的战场上我曾见过萧策一面,只不过那时战事未停,我和他也是匆匆见了一面,聊了不过几句,约定好再在雁鸣湖相见便分别了。”
他们那时还不确定洛阳的仗要打多久,甚至都不能确定再次见面的时间。
李昭和萧策从前都在长安待过一段时间,甚至一起在长安皇宫的上清学院一起念过书,先前认识也不足为奇,本也没有必要告诉她一个小小的侍卫。
李寒宁只是点了点头,这是他们公子的事,而她唯一的事情就是她答应温晴的,这一行保护他的安全,其他的便都不关她的事了。
李寒宁看了一眼李昭,试探着问道:“方九歌昨天夜里已经去了易水,公子这个时候却是往雁鸣城赶,可是因为与萧二公子约定的事情也与易水有关?”
李昭闻言笑了一笑,李寒到底也是跟着他出身李府,自然什么都清楚:“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前几日程安在易水城附近出事的时候,萧策便曾差人与我送信,他和我们想的一样,如今的朝廷昏庸无道,起兵反抗朝廷的人层出不穷,如今朝廷的二十兵马刚刚在洛阳失利,北方突爵压境又退不了兵,就算是从前兵强马壮的朝廷一时之间分不出神来攻打各路义军。”
李昭皱眉沉思了片刻:“在各路义军之中,如今只有淮安跟洛阳,以及太原的封家,以及易水的冯家,其他的事情对于朝廷来说不足为惧,所以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调起义军之间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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