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鼓.胀惹她不敢乱动。
霍凝:“放松,不要总盯我一个地方看。”
他故意逗她,梁菀面色一红,反驳:“我何时看了?”
“嫂嫂,你这不是会反抗?”
少年偏头瞧她,手上力道适中,没过多久满屋便飘起松节油的味道。他似嘲似讽地说:“敢对我亮出獠牙,为何刚才还任人欺负?莫不是不敢?”
她被他说更是窘迫,垂在两边的手攥紧裙角,“我不需要你教!”
霍凝偏头笑。
为她将膝间的药上了,接下来,便该是背上。
少年夭灼的目光从下向上,宛如透视。
他最是厌烦她这一身黑衣。
便是古板礼教的枷板,将她手脚都锁住。霍凝单指一挑黑衣襟角,露出女子最光洁的肌肤,他放荡不羁地勾笑,认真地逗弄她,弯身将唇呵在她耳边:
“嫂嫂不喜欢我教,那就是喜欢做?你瞧你这一身黑衣,层层缚缚,是穿给谁看?侯爷已经死了,而我,只喜欢亲手将它一件件扒下。”
“你该知道我花名在外,不在乎你这一件。”
少年的话如六月黏腻的雨,落在脸上身上叫人好难受。梁菀被他弄的双颊绯红,也顾不上矜持,张嘴就要怒喝他。
话未出口,她的身倏然被他抱起,带着药味的手掌一捂她唇瓣,沉黑的眸盯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