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扣下了班机。
突如其来的枪声在地下室里响起,连回音都轰鸣,随即而来的就是一片寂静,人人大气都不敢喘,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纱里葉。
这人真是……一点都没变。
纱里葉用手抹去糊住眼睛的血液,看着八旗惊恐的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对着自己人开枪了,八旗的颈部大动脉被打破,压强让血液喷溅而出,浸染了整片天花板,还有纱里葉的半边身子。他瞪大眼,努力向前走了几步,最终一头栽倒在地。
脸上划过的湿热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变得冰冷,这是纱里葉很熟悉的感觉,她缓缓转头,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碧绿色的,在与她对视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甚至还肆意地在她脸上抓捕着被她隐藏起来的恐惧。
那男人慢慢地放开了她的身体,纱里葉似乎还听到了他发出的一声冷笑,好似一匹把猎物玩死后对其失去兴趣的狼。
和从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