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的孩童一般，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哪怕是把我的命填上，我也要救她！”
“她的毒，解不了的，你知道的！”
“那又如何，哪怕要接开十方神器封印，我也要救她！”
“住口！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真的是疯了！”
白子画的严厉的喝斥，终于是让某人清醒了过来，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他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咳咳……”
床榻上的姜暮云清咳了两声，打破了这悲伤的气氛。
“紫薰！紫薰！你怎么样？还好吗？”
这毒可真厉害，五脏六腑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般疼，她感觉自己现在马上就快要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没事。”
说话间一股血腥气又涌上了喉梗，炖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去。
巡视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花千骨的身影，她有些愣神。
想不到兜兜转转，他的师傅还是中了卜元鼎的毒，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骨呢？”
“我把她支开去给你熬药了，你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檀梵努力安慰着她，只是那泛红的双眼，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人终将有一死，我不怕的，只是唯一放不下的，只有这个徒弟。”
顿了顿，姜暮云喘了口气，她现在的力气不足以支撑她说完整句话。
随后她的眼神就落在了白子画身上。
“子画，我希望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谊，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见她现在这样，心里不好受得紧，衣袖下的手捏的紧紧的。
“你说。”
“咳咳……咳……不管日后发生何事，我只求你一件事，留我的小骨一命！我要你答应我！”
“你没要想这么多，好好养伤才是！”
姜暮云拖着无力的身子，努力地向他靠近挣扎着一把拉上了他的衣袖。
“我要你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无奈，他只能应下，“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