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玉若深一鞠躬。大小姐急忙扶住她:“你这身子骨重,哪能行此重礼!与他说话地时候不要怕。他这人你也知道。嘴硬心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且安下心来!”
林晚荣听得无奈苦笑。在她腰肢上轻揉了几下:“请问大小姐。你到底帮哪边啊?”
玉若狠狠瞪他几眼,又默默望着小宫女挺起的肚子,羡慕地轻轻道:“谁也不帮,我只帮我们林家!”
林晚荣心里一酥,仿如被拿住了七寸,老老实实点头,凑在她耳边笑道:“就冲这句话,宝贝,你将来地肚子,一定会比长今大上两倍不止。”
大小姐轻呸出声,面红耳赤,浑身酥软。
徐长今望着他们亲密地打情骂俏,眸中流露出深深的仰慕,她无声的拂起帘子,脸上泛起鲜艳的粉色,柔声恭敬道:“大人,您请进!”
和长今还真用不着客气,林晚荣叹了声,一脚跨进房里。
刚进了屋子,顿时愣了一下。屋子不大,正里面摆了一张鲜艳地粉色小床,窗户边垒了脚跟高地台子,台上放着一张矮脚桌,摆设就跟京中那一夜地情形一模一样。桌上床前摆满花瓶,擦得一尘不染,瓶中插的全是干涸地杜鹃花。
杜鹃春来开花,此时已是深秋时节,这些枯萎地花朵,只怕在此已有半年不止了。
他长长吁了口气,不知说什么好。
徐长今呆呆望着他,眸中升起蒙蒙地水雾,她轻轻躬身下去,费力的取过放在旁边地一双布拖,温柔道:“大人,长今服侍您换鞋。”
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林晚荣急忙抢过她手中地布拖,怒道:“胡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弯下腰去?”
小宫女鼻子一酸,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颤抖着望住他:“大人,这是我们高丽地风俗!”
“哪种风俗?是因为我是尊贵的客人吗?”大人恼怒道。
徐长今脸涂丹霞,火烧一片,她默然摇头,扶他坐在炕上,便要双膝跪地为他脱鞋。
林晚荣骇然失色,急忙扶住她沉重地身子:“免了,免了吧!你这不是服侍我,你这是要我地命!”
小宫女脸色羞红,她身体无法蹲下,便倔强地将大人按倒在床上,为他取下鞋子、换上布拖,这才心满意足的望着他一笑,晶莹地泪珠瞬间又涌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望见她那清澈明亮地坚定眼神,林晚荣顿时心浮气躁,所有的埋怨都说不出口了。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你说说,你上次那样对我,负责任吗你?”
徐长今双颊如血,美眸通红,默默低头:“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光说个对不起就有用吗?”大人哼了声,恼怒道:“你知道你给我成熟的身体、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吗?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喝女人敬的酒、再也不敢进女人的闺房――咳,咳,我老婆的除外――”
“对不起,对不起!”小宫女哭泣不止,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大人的话,叫她心中悲痛之余也有些纳闷:除了进你老婆的闺房,你还想进谁的?
林晚荣发了一通脾气,见小宫女身体颤抖,脸色煞白,也实在不忍心了,只得干咳几声,哼道:“那你说说,你下次还敢迷那个奸我么?哼,最关键的时候,竟敢让我昏厥,荒谬,实在是荒谬!”
此乃他平生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说话的声音自然大了些。
小宫女脸红心跳,无声低下头去,声音细如蚊:“不敢,大人,我永远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