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握住树枝才没有掉下去。黑衣人人刚稳住身形,一抬头发现金世缘已站在面前,立于身前树枝之上。
金世缘手捻佛珠,身子随着树枝微微起伏,月白僧衣纤尘不染,背后明月高照,周身一片佛光,颇有出尘之势。只是金世缘此刻正紧盯着黑衣人,面寒如水,看得黑衣人心头一凉,连忙低头,就在树枝上翻身拜了下去:“属下黑蝙蝠秦枫,参见金散人。”
金世缘也不答话,只是冷哼一声,眼神继续盯着那自称秦枫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全没有了方才吟诗时的张狂,身子越伏越低,瑟瑟发抖道:“属下知罪,属下知罪了。”
金世缘见他吓成这样,仰天叹了口气,却也不让他起身,只是缓缓道:“黑蝙蝠,你的玄阴功,似乎又进境了。”那秦枫听他提起玄阴功,愈加惶恐,连声音都颤抖了:“不敢,属下只练到第六层,现在已不敢采补,只是每天用冰窖练功。”
金世缘闻言又长叹一声:“这玄阴功逆天而行,早晚必遭报应,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今天找我是为了何事?”秦枫听他语气松动,这才放下心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竹筒,双手奉上:“这里是白护法的密函,请金散人过目。”
金世缘伸手接过,看了一下竹筒上的火漆,却不拆看,将竹筒放入怀中,又转向秦枫:“还有别的事吗?”
秦枫又道:“属下在长江一带,查知飞鱼帮近来似乎要有所作为,根据日期掐算,可能跟那批货有关。方才酒楼中那甘凉大盗,火云快刀凌义也恰在此时到达武昌,属下虽没有查到他的意图,但猜测或许也是为此事而来。”
金世缘听罢不动声色,只淡淡说道:“嗯,知道了,你怎么会到湖广来的?”秦枫肃然答道:“白护法要属下前来送信,并嘱咐在下在这一带打探消息,还说如果金散人有任何吩咐,让属下听金散人号令行事。”
金世缘沉吟片刻,道:“凌义不必盯了,以你的功夫,也盯不住他。飞鱼帮与那批货有什么渊源,你查一下。另外,京里的消息,你尽快送到我这里来。去吧。”秦枫口中称是,又再施一礼,双脚一点树枝,展开轻身功夫,就如一只蝙蝠般寂然无声地滑入树林,转眼消失不见。金世缘看着他远去,沉吟半晌,转身回到会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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