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阳和颜若凝在医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欢迎和周到服务。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要借着傅通的面子。
可这次就已经是他魏朝阳的面子了。
虽然与齐家的斗争还没尘埃落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魏朝阳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且还获得了傅通一派的坚定支持。
更何况魏朝阳两劫地运,弄塌老官场,显露了通天的本领。
任何人都不会傻呵呵地去得罪这样一位强大的炼运师。
几乎所有的值班医生护士都闻讯凑了过来,竭尽全力帮助颜若凝处理伤口。
凑不上手的,就都围着魏朝阳嘘寒问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校长赶来的时候,颜若凝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完毕,送进房病观察。
为了防止伤口污染,药物被不小心蹭掉影响效果,护士们细心的做了全身包扎。
于是急三火四冲进病房的校长就看到了包得跟木乃尹般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颜若凝。
校长当时脸色大变,一口气没喘上来,靠着门框就往地上出溜。
停在他肩膀上的彩色怪鸟扑楞一下就飞起来,落到了颜若凝的肩膀上,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她。
颜若凝正在吃苹果,由魏朝阳削皮切块投喂,看到校长吓成这样,赶紧把嘴里的苹果块吐掉,叫道:“快叫医生,校长有心脏病!”
魏朝阳当即跳起来就吼了一句,“校长,颜若凝只是皮外伤,没事!”
正往地上出溜的校长当即就扶着门框顽强地站了起来,扑到床边,哆嗦着嘴唇问:“真没事儿?真没事儿吗?”
“真没事儿,都是浅浅的皮外伤,明天早上就能好得差不多。你要不信,我把绷带摘了给你看。”
颜若凝说着就要动手拆胳膊上的绷带。
“不用,不用,你说的话我哪能不信!”校长赶紧制止了颜若凝的举动,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捂着胸口长长喘了口气,喃喃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看着校长吓到半死的样子,颜若凝就有些内疚,道歉道:“对不起校长,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校长当即眼睛一立,怒目圆睁的瞪向魏朝阳。
魏朝阳吓得一缩脖子,做好迁怒挨训的准备。
毕竟在校长心里,颜若凝是不可能有错的,那就只能是他有错了。
可哪知道校长却道:“小魏没跟你说吗?是有人要害你!你是无辜的,你是受害者,跟我道什么歉?
是我,是学校,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完的,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无论是谁做的,都要付出代价,哪怕我这个校长不干了,也一定要给你个公道!”
校长脸红脖子粗地怒吼:“就算是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魏朝阳,你说,是什么人干的!”
魏朝阳干咳了一声,道:“校长,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
校长怒道:“能不能别废话,说重点!你会飞我都亲眼看到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就算是有魔鬼作祟,我也找人来轰杀了它啊!”
虽然这个时候吐槽不对,但魏朝阳还是默默觉得校长现在好有东瀛热血少年漫主角的气势。
就是年纪稍大了点,不嫌弃的话,可以称为老少年。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魏朝阳,你说,倒底是什么人?”
魏朝阳道:“就是吧,有一帮子相信运气的组织……”
校长道:“运气监管委员会还是运气服务公司?”
魏朝阳和颜若凝面面相觑,然后看向校长,“校长,你知道运气监管委员会?”
校长道:“他们靠卖运气赚钱,有点本事的都会找上门,我大小也是天科大的校长,科学院的院士,怎么可能不找上我?说什么买了他们的运,做研究就能事半功倍,老子,咳,老头子我没遇见他们之前也一路做到院士,信他们个鬼啊!难道他们也找上你们了?你们年轻人可不能相信这些鬼话啊,这做人要成功,努力天赋勤奋缺一不可,运气什么的,那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可千万别想着靠那玩意躺平等天上掉馅饼!”
魏朝阳不由得大为佩服。
校长虽然是外行人,但这话里的意思相当暗合运命相济和此涨彼消的理论。
运气从来不是决定性的东西。
要是一个运气就能决定所有一切,也就没有测试命宫匹配度这个说法,更不会有运气与命宫不匹配就会开溜的情况。
而反过来说,人的命宫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自身生活学习工作环境以及身体状态的变化而变化。
有道是命是天注定,运气靠打拼,讲的就是运与命与人三者相互作用的原理。
魏朝阳正想赞校长一句,不想却又听校长话头一转道:“不过,小颜啊,你要是有好运气的在身的话,那可不要浪费啊,一定要抓紧时间多做点研究,多出点成果,运气也是科研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嘛,多少科学前辈的巨大成果都带着点运气成份。”
好吧,校长大人,你这是相信运气啊,还是不相信运气啊。
魏朝阳道:“颜颜带的是特别罕见的好运,不光能给她带来好运气,还能给她周围人都带来好运气。”
“我说这几年咱们天科大各种研究成果层出不穷的,原来都是小颜的功劳啊。小颜你真是辛苦了。”校长当即道,“那你这运气可得保护好,千万不能让人给黑了去。哎,这次想来害你的,就是想抢你的运气吧。运气监管委员会不说不允许随便抢运气吗?难道他们监守自盗?我就看他们这帮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倒也不算是监守自盗。”
魏朝阳见校长知道委员会的事情,也就没什么负担了,把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当然了自己车祸开挂这事儿还是没提,实在是这事儿透着古怪,没弄清楚之前,透露出去怕会引来不测之祸。
校长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复杂的纠葛,呆呆想了好一会儿,却突然问道:“在墓地的时候,你突然说小颜要有危险,是谁告诉你的?”
“一只鸟。你们看不到,它就在这儿呢,桌子上蹲着,听我们讲话。”
魏朝阳指了指床头柜。
彩色怪鸟站在那里,左看看颜若凝,右看看校长。
“它这阵子一直在跟着颜若凝,我原来还以为是哪一方派出来盯稍的,可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想帮颜若凝,只是别人看不到它,它也传不出什么信息来了。校长刚你烧纸的时候,它在火里蹦来蹦去,想要扰动烟火来传递消息来着。它是我们这边的。你说它会不会也是我们天科大的地运?”
校长的表情变得古怪,“那鸟什么样子?”
“大概四十厘米左右吧,脑袋大脖子短尾巴长还分叉,脑袋是绿的,脖子和前胸是紫的,肚子翅膀都是蓝的……”
校长拿手机调出个图片来亮给魏朝阳,“是不是这个?”
魏朝阳大惊,“就是这个!”
“这是紫胸佛法僧……”
校长嘴唇哆嗦了,手也哆嗦了,老泪纵横,“是一重啊,它是一重啊……”
“哈?”魏朝阳一脑门子雾水,“校长,你冷静点,那是只鸟,周一重就算是转世投胎也不至于变成只鸟吧。”
“你知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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