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觉得心酸凄凉。
靖琪问跟着的衙差:“他犯了什么事儿啊,怎么会被单独放在这里?”
按理说这里是女囚所在地,即使面前的老爷爷年纪太大挖不了矿,应该也不会住在这里。
衙差显然是认识这人,“他没犯什么事儿,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据这里的人说,那在这儿有一二十年了吧!一直被铁链锁在屋子里。
两年前前任城主因为党派问题被抓,威廉大人被调过来,调查清点了这里的所有囚犯信息,并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信息。前城主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私下里就推论这人八成是从前得罪过前城主,而被挟私报复。”
这么一听,两孩子也觉得这老爷爷挺可怜的,安安小声问:“那他怎么还不走啊!”
衙差叹气:“估计是没有家了吧!
威廉大人见他可怜,找了城里最好的医生给他看身体,结果那医生说他得了绝症,活不过三年。”
“这样啊……”那这老爷爷也太可怜了!
安安不自觉走了进去,他们这么大动静,坐在屋前的老者不知是耳朵听不见,还是听见了也不在意,始终没有抬过头。
安安打开那包肉干,用大月语轻声叫了声“老爷爷”。老者依旧没有抬头,
衙差解释,他被人毒哑了嗓子,可能耳朵也听不见了吧!
安安便招呼那条瘦狗,“来,吃吧,这些肉干都给你了!”
瘦狗看了看老者,犹豫一瞬,终究没抵制住美食的诱惑,小口吃起来,
安安蹲下身,欢快地喂着瘦狗:“这就对了嘛,下次来我给你带点骨头。”
靖琪在一旁好奇观察老者,对方虽然快瘦的脱了型,脊背却并没有弯下去。
靖琪想,这应该是个很有骨气的人。
他又看了看老者手上的铁链,这一看才注意到,许是因为时间太久,铁链已经长进了皮肉里。
他不由缩了缩肩膀,这得有多疼啊?
一包肉干吃完,两人也该走了,安安摸了摸瘦狗的脑袋:“好了,再见哦!”
垂目的老者终于看清了小丫头的样貌,半晌后,直到一行人走远,才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啊!
……
直到走出老远,两孩子心里还有些闷闷的,可这一路所见所闻,两人也明白,这世间类似的可怜之人有许多,他们也只能在恰巧遇上时给予一点帮助。
再次路过女囚们所在的房子,安安犹豫一瞬,拉着靖琪大摇大摆进去溜达了一圈,她绕过那些踩织机的成年女工,来到女孩子所在的区域。
有女孩儿忍不住好奇的朝两人看去,看到跟着进来的衙差,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安安没有打扰她们,只坐在一旁好奇的看。见女孩们熟练的分着线,丝线和头发丝一样细。
她忽然灵光一闪,问离的最近的一个小女孩:“你们有没有粗一点的线?”
她连说带比划,女孩却低着头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安安有些泄气。
有个胆子大些的女孩小心的开口:“有,这个棉线。”
说罢抓了一把白色丝线递给她,安安把线一根根理好,用剪刀剪到合适的长度,编了个最简单的蝴蝶结络子,这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女红了,
还是为了她的布娃娃做装饰才缠着娘亲刻意学的,不过她只会几种简单的技法。
蹲在一旁无聊数蚂蚁的靖琪扫她一眼,两人经常玩在一起,一个眼神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你想打络子出去卖?”
“嗯,不可以吗?”
靖琪没什么意见,反正两人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什么事儿做。他主要还是想多认识些人,好打听去洛桑城的门路,或是看有没有打这经过去往大夏的商船,他们不能全指着送出去的那封信。
见两孩子专心忙着玩丝线,跟着的衙差也松了口气,坐在一旁悠闲的打着盹儿。
安安折腾了半天,终于编出了一个好看的同心结。正在分线的女孩们时不时偷偷看她,见着成型的同心结,忍不住小声惊叹。
安安却并不满意:“要能把线染成红色,再装点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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