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了。
楼冠绝忙不迭的抓住花瓶,这可是证据啊。
不一会儿,那丫鬟跟着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甘老夫人,她眼下瘀青,显然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可有瞧出什么?”
楼冠绝一脸愤懑:“这只花瓶,显然不是原先在这屋子里的,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是上面的花纹画法不一样。”
说到一半,楼宗汉跟着来了,看着自家老爹,他说话都中气十足了,“且花瓶内部有些瑕疵,若是新婚房用的,应该是精挑细选的,所以这花瓶被换过了。”
“抬起头来,我问你,今日这屋里的花瓶可有被换过?”
甘老夫人挡在那丫环面前:“有什么话就问我吧。何必跟一个丫环过不去。”
“甘老夫人,我即使不问她,也会去问别人,一个人嘴严,不可能个个嘴严!”墨岚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探究,仿佛已经认定了。
甘老夫人眼看瞒不住了,“是,我是换了这屋里的花瓶。那又如何?”
墨岚步步紧逼:“原来的花瓶呢?或者说原来的花瓶碎片呢?”
“扔了!”
“扔哪儿了?”
“不知道!”
“进去!”沈世源一手提着个小厮进了院子,另一手拎着个布包。
“这小子鬼鬼祟祟的拿着个包准备出去,正好被我撞上了,想着或许对你有帮助,就把他带来了!”
甘老夫人原本交叠在腹前的手突然握紧,但还是昂着头。
“是,是老夫人让我去丢掉碎片的!”那小厮跪在地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布包被打开,碎片上沾满了血迹,显然还没来得及处理。
甘老夫人闭上眼睛,随后睁开狠狠的看着墨岚:“是我又怎样,仅凭一个花瓶,你们就能定我儿子的罪了?”
楼宗汉挺起腰板,“是定不了罪,但你企图私下毁掉凶器,就有罪,来人,把她给我带进大牢里,听候发落!”
墨岚走出来,绕到窗户下,这窗户下是泥地,根据脚印的大小和深浅。
判定这是女子的脚印,这脚印一路走到墙边,便消失不见。
夜里,墨岚直接进了刺史府,推开棺材?!里面没有尸体!
经过一个院子时:“爹,我还得在家里待多久啊!我都要发霉了!”
“别急,快了快了,等甘睿之的罪名坐实,爹就放你出去好好的玩。”
墨岚一边思考一边往客栈走,突然一个人撞了她一下。
那人说了声对不起,看清楚是她后一脸慌张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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