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蔡佳怡侧开头,不理他。
给他脸了还,越发得寸进尺的。
陈嘉鱼腆着脸,一边拿手捏她软软的腰,一边哄道,“别生气啊……总之,以后我会都告诉你的,行不行?”
“你爱说不说,谁稀罕呀。”蔡佳怡一脸冷漠。
陈嘉鱼毫不气馁,手往她衣服的里侧勾去,抓抓又蹭蹭。
病房里有空调,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
她腰间肌肤凉凉的,他的手却是热乎乎的。
蔡佳怡很快脸红了,在他手臂上不怎么用力的拧了一下,娇嗔道:“狗爪子给我拿开。”
刚才还说这里疼那里疼,现在摸得这么带劲。
“哎,痛痛痛。”陈嘉鱼夸张地喊了声。
蔡佳怡明知道他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关心地看过去:“碰到你受伤的地方了?”
陈嘉鱼弯起唇角,“骗你的,不疼。”
蔡佳怡瞪了他一眼。
陈嘉鱼叹了口气,冲她招招手。
她俯下身子,凑近一点,问:“怎么了?”
陈嘉鱼立刻弯腰、低头,轻轻吻在她的额角。
亲了这一口后,他才低声说,“宝宝,不要吃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蔡佳怡看着他,半晌后,眸子弯出温柔的弧度:“好啦,我知道。”
……
……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了。
蔡佳怡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穿了件米色大衣的沈念初亭亭地站着,怀中抱着一束灿如朝阳的向日葵。
蔡佳怡眸子微动,笑了一下,“你来啦。”
沈念初点了点头。
“进来吧。”蔡佳怡让出了路。
沈念初走了进来,看到病床上头扎绷带的陈嘉鱼,心里已经一疼,脸色却无虞,只是将怀里的向日葵递给了蔡佳怡,“我走到医院门口才想起来忘记买水果,后来想想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水果,再看到旁边有家花店,就顺手买了束花,不好意思。”
“花也挺好。。”蔡佳怡笑笑,语气自然地说,“就是没有花瓶可以插……嗯,你先坐会儿,和他聊聊吧,我去找个瓶子。”
她将花放在一边,转身出去。
病房里,便只剩下了沈念初和陈嘉鱼两个人。
沈念初看了一眼陈嘉鱼,然后先走到病房门口,将门给关上。
又在门口处停了数秒,她才转回来,走到陈嘉鱼的床前,看着他,脸上神情一点点地从柔和变成了凝重。
“陈嘉鱼,我要和你说的是——”
她的话才开了个头,忽然见到陈嘉鱼举起了手,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嘴里却说:“等下,我先回条信息。”
沈念初一愣,后面的话不自觉地吞了回去,疑惑地看着他。
陈嘉鱼拿起了手机,输入着什么。
两秒后,沈念初听到自己包里的手机发出一声消息提示音。
她看了眼陈嘉鱼。
陈嘉鱼对她点点头,示意她查看手机。
沈念初低头打开包,拿出手机。
然后便看到了陈嘉鱼给她发来的消息。
【小心说话,也许会有窃听器,我们就这样聊吧。】
窃听器?
沈念初一怔,目光环顾着病房。
陈嘉鱼再次输入,【别太紧张,我没有发现什么,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前车之鉴还在眼前,这一次他自然要倍加小心。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沈念初要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又流传到什么人的耳朵里。
沈念初抿抿唇,懂了他的意思。
她开口道:“我是想问你,怎么会突然被人打了?是和人发生冲突了吗?”
纤指却是快速敲打着屏幕。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从十五年前开始,莫芸她就再也没有发表过任何和催眠有关的学术文章,除此之外,她后来的研究课题也和催眠毫无关连。】
【“我觉得有些蹊跷,就去问了郭阿姨……】
盯着她发来的消息,陈嘉鱼的眉头紧蹙,嘴里却答道:“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就莫名其妙地被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呢?】
“报警了吗?”沈念初语气关切地问。
【……我觉得郭阿姨可能是提示我什么,于是,我去图书馆查了那几年燕京的所有报纸,终于……让我发现了一条十五年前的新闻。】
“报了,现在还没结果。”
【什么新闻?】
陈嘉鱼刚发送过去,沈念初的新信息便来了。
是一张照片。
原来她已经将那条新闻给拍了下来。
同时,她又问:“伤得严重吗?”
“医生说没大碍,过几天应该能出院。”陈嘉鱼边说着,边两指一撑,将照片在屏幕上放大。
快速扫了几行,陈嘉鱼的眸光忽然凝住。
“那就好。”沈念初点点头,手里却再度发来一条。
【今天上午,按照新闻里的地址,我到实地去了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