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脸,然后去了厨房。
昨晚两人就提前泡了四分之一碗的红豆,这时候已经泡得差不多了。
将红豆和再各四分之一碗的粳米与糯米混合着倒入电饭煲,陈嘉鱼按下了煮粥的按键。
做好这些,他又在桌上留了张便签,才拿上备用钥匙,出了门。
约莫三十分钟后,蔡佳怡才从睡梦中醒了。
她闭着眼在被子里蹭了蹭,忽然感觉少了点什么,再转身到反方向,抬手摸了摸,还是空空的。
「唔……」蔡佳怡这才睁开了眼,茫然地看了会儿。
人呢?
她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到外面,忽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便签。
走过去,把便签拿在手里。
「粥已经在煮了,我出去跑个步,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吃的。」
蔡佳怡弯起了眼睛。
正在这时,门被人打开了。
「你起来了啊。」陈嘉鱼拎着打包的早点,走了进来。
今天挺热的,他跑了半小时,额头已经覆上一层薄汗,亮晶晶的,但是反而更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魅力。
蔡佳怡问:「你都买了什么?」
「油条、煎饺,麻团。」陈嘉鱼换好了鞋,走过来说,「你想吃哪个?」
「嗯……我要吃麻团,还要几个煎饺。」
「行。」距离近了,陈嘉鱼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抬起手,指尖在她眼角轻揩了一下:「你刚起来,还没刷牙洗脸吧?」
「……」
蔡佳怡脸红了,对着他,张开小嘴用力哈气,「是啊,我还没刷牙,熏死你。」
陈嘉鱼捏住她下巴,亲了一口。
「还好,熏不死。」
她被占了便宜,红着脸抬手拧了他一下,然后才去了卫生间。
陈嘉鱼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去厨房看了看,粥还要等一会儿才能煮好。
….
女孩子洗漱总是要慢一点的,几分钟后,蔡佳怡才慢悠悠的出来,又去了房间,准备梳头发和护肤。
陈嘉鱼想到什么,也跟了进去。
「要不要我帮你梳头?」
「帮我梳头?」蔡佳怡坐在梳妆桌前,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狐疑地问,「你会吗?」
「没梳过,就是想试试。」
蔡佳怡想了想,点头:「好。」
陈嘉鱼走到她背后,拿起梳子,「扎辫子吧?」
「嗯。」
陈嘉鱼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
蔡佳怡坐在那里不动,任由他折腾着。
本以为区区一个马尾辫,都看她扎过好多次,简单得很,简直是手到擒来。
结果等真做了,才发现和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手里的头发完全不听指挥,简直比数学题还难。
捣鼓了半天,陈嘉鱼才勉强给她绑了个松松
垮垮的马尾,头顶还乱糟糟的,像是个狗窝。
他捂着脸,不忍直视。
「笨蛋,还是我自己来吧。」
蔡佳怡忍着笑,从他手里拿过了梳子,三两下将头发梳好,再拉开皮筋绑起来,原本在陈嘉鱼手中不老实的长发在她那儿却是温顺又安分,眨眼间变成了马尾。
吃过早饭,见今天阳光不错,两个人决定出去散个步。
路上看到家水果店,过去买了份切好的蜜瓜,随后熘达到了几百米外的一处公园里,在草地上坐下,边吃蜜瓜边聊天。
吃完了蜜瓜,两个人往草地上一躺。
春天的草叶和其他几个季节不一样,它是新长出来的,是嫩而柔软的,搭配着头顶暖洋洋的春日,刚刚好,像是躺在某个巨大的动物的毛发上,温暖又舒适,甚至让人有打滚的冲动。
仰面躺在草地上,蔡佳怡伸开双臂,迎接着阳光:「好舒服啊——」
陈嘉鱼侧过脸,看着旁边的蔡佳怡。
耀眼的阳光倾泻下来,落在女孩儿素净的俏面上,照得她肌肤像是隐约透明的脂玉一般,白里又透着浅浅的粉,还有脖颈和耳后细细的少女茸毛,也根根透明,长而密的睫毛与发丝一道在微风中轻颤着,弯起的眼眸宛如月牙儿,其内闪着琉璃的光,即便是最高明的画师也描绘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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