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第一胎生的是个男娃,取名时闲。
原本时凌是想给他取娴的,后来还是沈重元说男孩子哪有叫娴的,这才改成了闲。
这孩子一出生除了爹娘谁都喜欢他,长到三岁几乎就没在地上走过几步。
不是在叶蓁怀里就是沈重元的肩头,偶尔带进宫时言渊也喜欢的不行,就算批阅奏折也要抱着逗弄。
就连阿风和香浓都要争先抢着抱。
不过到了他爹娘哪儿,他可就不吃香了。
能走就越不会抱着,从会说话开始就被逼着读书,从手有劲儿开始就要学着写字了。
沈娴偶尔看着五官精致的像洋娃娃的小闲儿就忍不住想,这基因要是个女孩儿得多好看啊。
于是在时闲三岁半的时候强制和时凌又怀了一胎。
本来生时闲的时候时凌就吓坏了不愿意让沈娴再生产,所以听到沈娴又怀孕的时候他表现的倒不是很高兴了。
不过这一胎比上一胎有经验多了,而且刚好和香浓撞上了同一天生产。
于是当天的宣王府,一个王爷,一个王爷的贴身暗卫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两个人就跟比赛谁走的更快似的,走的沈国公两口子头都晕了。
里头叫一声,两个男人同时紧张的跑到门口相连的两个房间门口门偷听。
“阮阮你还好吗?”
“香浓我在呢!你别怕!大不了咱们不生了。”
阿风刚说完立马就传来香浓高昂的喊声:“滚!你说不生就不生,那你倒是把那玩意儿切了啊!”
阿风一怔,而后傻笑的看向时凌:“还挺有劲的。”
时凌就没那么安心了。
上次生产时大夫就说了,沈娴的身子很弱,因为常年为了保持身材身上没几两肉,生产的时候差点大出血了,这一胎虽然从一开始就细心对待,可万一呢...
又听见一声惨叫,时凌终于是忍不住了,忽然推开房门进去。
“哎哟王爷这不能进来,当心冲撞了您!”
“王爷您快出去吧!”
时凌大手一挥沉着脸直接走到沈娴的床边,只见旁边的嬷嬷一脸喜气的抱着一个娃娃,见到时凌便朝他恭喜。
沈娴却噘着嘴眼角带着泪。
“怎么了?”时凌的大手盖在她的额头上。
沈娴吸了吸鼻子委屈看他:“又是个男孩儿,都怪你!”
时凌失笑,不是出了事就好。
“好好好都怪我,咱们不生了,说什么都不生了好不好?”
沈娴却哭了:“可我想要女儿嘛。”
沈娴是真的委屈,她盼星盼月亮似的,梦里都梦见自己生的是个女孩儿,结果一生下来还是个男娃娃。
可能她命里就没有女儿命,不仅她这一胎是男孩儿,香浓生的也是。
于是这一屋子三个男娃,等他们会跑会动了就天天跟在时闲屁股后面一起捣蛋闯祸,不是上树抓鸟、就是下河摸鱼,最可恶的一次是居然把教书先生的胡子给人一刀子剪了。
气的先生怎么都不肯留下。
那也是沈娴头一次生气,随便抓起个棍子就往自己两个娃身上招呼,香浓更厉害了,直接拿阿风的佩刀刀鞘打。
两个大男人就算心疼儿子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满府上下就看见这俩主仆追着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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