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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一听沈远鹤不干了,他也不干了。
于是只得悄摸的同意。
沈远鹤得了同意,再也不是尚书了。
其实按照他自己从小的志愿,他应该要做官到死的,绝不会才三十来岁就离开朝堂,但是他真的等不及了。
人人都说他不爱时盈,他觉得自己不是不爱,是不够爱。
他这人从来都是薄情的,小时候对父母亲缘不上心,长大了又对自己的感情瞻前顾后。
说到底,他还是自私,害了盈儿。
他回去之后买了一坛女儿红,去了一趟绣房,取走了一年前就订好的一对衣裳。
是喜服。
他捧着回府时所有下人都呆滞了。
也没人告诉他们府中要办喜事啊,这下肯定要被沈尚书责骂了。
可谁知道沈远鹤却叫来管家,要把他们都遣散了,还要给他们一大笔丰厚的工钱,吓得他们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
沈远鹤只是摆摆手说:“我累了,你们走吧。”
“大人,小的给您沏杯茶醒醒神?”官家担忧说。
沈远鹤却说:“管家你也走吧。”
“这…老奴若是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大人您一个了。”
沈远鹤笑了笑:“她不喜欢热闹,她定只想看我。”
谁?
管家不知道,只知道沈大人这是铁了心要赶走他们。
他们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待了没多久就自己领了银钱走了,管家是最后一个走的。
天色皇后,一直颓废无力的沈远鹤忽然来了些精神,一个人将主卧装饰了一番,贴上了红喜字,挂上了红灯笼。
他穿上了新郎喜服,一步一晃的走到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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