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顿时绽开笑容,让香浓将食盒从阿风手中接过来,而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把食盒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除了盘子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她有些懊恼。
她好歹给了他一张字条,这人连个字条都不给她!
“你家主子人呢?”
阿风下意识的想说就在府外拐角处,可又想到自家主子的脸色,立马改口:“主子最近很忙。”
“忙什么?”沈娴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忙...忙着查案。”
沈娴眨眨眼:“是陈栋的案子吗?”
阿风慌忙中只能点头说是,随后便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娴无奈瘫在案桌上,将阿风还回来的食盒丢在一边,觉得自己做的一番努力又白费了,就连午膳都没吃。
沈远鹤来的时候沈娴还躺在桌子上不起来,像是被抽了骨髓似的。
“阮阮这是没了骨头?”
沈娴抬了抬眼皮,见是沈远鹤便又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道:“阿兄,你说宣王他到底怎么想的?”
沈远鹤挑眉,缓缓入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说来听听。”
沈娴立马来了精神:“他对我老是忽冷忽热的,每次我以为他要对我亲近的时候就忽然冷淡了,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啊?”
沈远鹤在场唯一的男性觉得些微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道:“自然不是。”
沈娴看了他一眼,自觉自己说的不妥,立马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若他对我有意就不该冷淡于我,若是对我无意,又为何屡次要对我这般纵容我?阿兄你也是男人,你能理解吗?”
“这种事情嘛。”沈远鹤思忖半刻后道:“我虽也是男人,可从未心悦过谁,无法知道宣王殿下是否对你有意,可我大概能了解宣王的意图。”
沈娴顿时张大眼睛,坐直了身子,一副好学的样子看向他。
“宣王自小是流浪长大,他自入朝后就坚持百官以勤俭为风避免奢侈,是因为他曾吃过苦挨过饿,他是从这世间最难的地方爬出来的人。”顿了顿,他转头看向沈娴叹道:“而阮阮你,自出生以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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