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咒骂,连身旁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要不是在包间,可能他就已经和人家大打出手了。
也有人是抱有希望的,就像是,入座观众席的九,当我走上台时,扫过她和她对视几秒,她微微点头致意。当然,还有一道来自高位的目光,自我进入会场便一直跟随,不明敌友。
我站上擂台,和虎相对而立。在包厢时徐谑说,这儿一天不间歇只打六场,从创建最初到现在从未变过,今天,我恰巧是这第六场,最后一场。
尽管体型、力量上我不占优势,身上甚至负伤尚未痊愈,但我必定会赢,虎在我之前已经打了五场,其中一场还是群战,体力消耗,速度更慢了。
且,对他们而言我学的是古武,难很摸清走势。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虎大喊一声向我猛冲,靠近我时,拳头高高抡起,朝我砸来,我抬起手肘受住了他这一击。
观众席的骂声愈来愈大。
“这小子傻啊!力量型的还硬刚。”
“这是认输啊!下去吧!”
“躲呀!”
我分心听着他们的谩骂,心底有些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