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敢落下来,她知道常安栀从来不哭,也讨厌看到只会哭的人。
“大小姐,我没什么话要说,我能告诉您的只有一个,近期您多注意尤先生的瑞生典行,那是常冉冉的下一个目标。”
安栀的水晶指甲长长而坚硬,紧扣在红木椅扶手上的那一瞬间几乎疼到她有一种被无数根尖刺扎到的感觉,白皙的面庞隐没在半暗的空间里,对面的人看不到她此刻惨白而微疼的模样。
“文商,你该祈祷尤卓最好没事。”安栀平淡的说完最后一句话,起身走人。
快要下雪了。
外边的天是这样的阴霾,寒风迎面,行色匆匆的人群冰冷而寂寞,安栀一个人在无声的城市里走了很久,树木和花草大多也已凋落,米色的高跟鞋踩过那些冷灰色的地板,她身上都是一片寒凉,时而的风会吹过,长长的羊毛衫也会飘荡落下,像一片想飞舞的叶子,却始终飞不走也停不下来。
安栀走了很久很久,走到她脚踝都有些疼,南水别墅一进大门正有一个长椅,安栀挪着步子过去坐了下来,黑色的短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蓝色的牛仔裤里,安栀纤细的手指揉在那一处,傻傻的模样。
尤卓开车回来减速进去大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纤瘦的侧影,停住了车走下来。
她的脚怎么了吗?
“安栀。”尤卓赶忙走过去,蹲下来查看她的脚。
安栀愣了一下才回神看到近在眼前的俊颜,剑眉下黑眸掩着,黑发微微有些刺手,安栀的手指沿着他的额头滑下来,他的皮肤这样白皙,眉毛也是这样漂亮,薄薄的唇,看起来锋利而无情,偏偏那一双眼睛又是那样温柔良善。
他有她最羡慕的安宁,他有她最喜欢的良善。
如果,这安宁,这良善,都是为了她而破坏掉呢?
“怎么了?脚疼吗?”尤卓看着她的表情心下一动,表面上却还是一片淡然,依旧如常的问她。
“嗯,有一点,我走回来的。”安栀扯断自己眼里最后一丝眷恋,笑笑的看着他,莫名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尤卓看着她的笑容眼神一暗,却还是淡笑的样子,“你的车呢?老婆,你穿额可是十厘米的鞋。”
尤卓转了一□子背对她,“上来,背你走。”
“有车啊。”安栀指了指他停在不远处的车,轻拍他的背。
“上来。”尤卓拉着她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拖,一下子把她背起来,“我还没有背过你,我听卢说中国有民间故事叫猪八戒背媳妇,是这个样子?”
安栀趴在他背上黑线,就算她是媳妇,他也不能自己说自己是猪八戒吧。
“你知道猪八戒是什么吗?”
尤卓茫然的摇摇头,侧头看她,“不是说是妖怪吗?……难道是猪变的?”
这孩子真聪明。
安栀把自己的脸藏在他脖颈处偷偷的笑,肩膀一抽一抽的,敢情是不知道啊,不过一下子就想到了,不愧是哈弗高材生。
轮到尤卓黑线了,宽大的手掌很近水楼台的拍在她小屁股上,“还笑,明天开始帮我讲讲中国故事,不然以后怎么教孩子。”
安栀的长腿晃晃悠悠的,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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