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一样一跃而起,开了门就要冲出去,不过尤卓比她更快,一把把人抱回来拖住,不让她出去。
“安栀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尤卓费力的困住她的手脚,还要防着不让她受伤。
“尤卓,让我出去,我要去!”从喉咙里蹦出来的低吼,明显安栀已经忍耐到边缘了。
“我们现在只是怀疑,安栀我们没有有说服力的证据,更何况你也知道易水只是一个棋子,她知道的肯定是有限,你这么一问只会让我们这边变得更被动,安栀你好好想一想,我知道你心疼安歌,可是,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我们先等安歌醒来,先问问她再说,嗯?”
安栀被尤卓压得左腿又麻又疼,可是正是这疼隐隐的提醒着安歌该有多么疼,如果……万一……这件事情与常家的事有关,她常安栀还要怎么还得起?
“尤卓,扶我去安歌床边,我想看看她。”安栀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像是被烟熏了一样,尤卓的心就像被拧住了一样疼。
“来,我抱你。”尤卓扶她一起起身,手滑下去要抱她起来。
“我自己走。”安栀挡住他的手,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尤卓,让我自己走。”
我现在,必须不能再让自己软弱一点点,还有很多人和事需要我照料,我不能首先倒下去。
太过光亮的房间里安栀甚至能从尤卓的黑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虽然苍白一点虽然单薄一点,但是她依旧还是那个常安栀,十六岁的nana,二十岁的常大小姐,到现在手执帝都集团与常家各种事物的二十八岁的常安栀,她一直都是如此完美而强大,安栀微微笑,努力维持自己该有的骄傲。
更何况,现在,她还有她的丈夫。
“尤卓,你扶着我。”安栀抬手轻抚在他的唇角上,一语双关,“你扶着我,我就能过去了。”
尤卓微弯了弯唇,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我扶着你。”
不远几步的距离,安栀因为腿麻有些拐,尤卓扶着她,投射在地板上的背影看起来就像已过百年沧桑的老夫妻一样,恩爱两不疑。
安歌好瘦好瘦。
安栀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有些颤,她的皮肤已经很白,这样一对比下安歌的却是更为苍白,几乎可以说是连血色也没有,只有安歌微弱的呼吸才能让她感觉到安歌还是活着的。
尤卓安顿好安栀,看她的神色渐渐安定下来才返身出了房间,一出房间立马拨了电话。
“费家,去查曾家和常冉冉,还有郑多善。”
国内还刚刚是凌晨,费家迷迷糊糊的清了清嗓子才回,“曾少旗?”
黑暗渐临,山林间古堡之后天空悬挂的月弧幽幽妖媚,高窗之下的尤卓眯眼看着那弧月弯,薄唇清冷,眉眼凌厉如裹了寒雪霜。
“从易水下手,我让魏明过去帮你。”低沉,不辨情绪,“拦掉国内所有报纸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费家却是立马神经紧绷,这样清冷没有情绪的尤卓,才是真真生气了。
“是,我会尽快。”
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再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