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变成任何负担,你就把这些所有成为负担的可能性全都背在了你的壳里,拖着重重的它向前走,安栀,你照顾了所有人的期许与软弱,那你的呢?你的期许和软弱在哪里?”
尤卓黑眸一如就往幽暗得深不见底,看着她低低的语调,却字字都清晰无比的传到安栀的耳朵里,一语中的。
“安栀,在我这里你害怕什么我知道,所以在我这里你可以放下你的壳。”
最后一句话句话彻底定住了安栀嚣张的格斗技巧,她像受了惊吓一样地看着他,眼眸大睁,唇红微张。
尤卓轻笑,双手不紧不慢的抚摸在她光裸的腰部,猛的一拉将她拉近,吻得热情似火。
安栀更不依他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乱七八糟的打在尤卓身上,他疼了也只是闷哼,就是不肯放手。
“尤卓……唔……放开,你放开,你凭什么你……唔你以为你是谁……”安栀眼角有泪,却始终憋在自己的眼眶里不肯留下来。
“安静点,常安栀!”尤卓下手一狠,将她扣在怀里低吼。
“你凭什么尤卓,你放开我……”安栀的脑袋搁在他肩头,闭眼声音嘶哑,他像是她的劫一样。
“安栀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一点点都不会,瑞生不是问题,郑多善更不是问题,常安栀,你能不能,能不能就相信我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够,接下来我来努力,安栀,我一定可以做好,好不好?”
尤卓低哑的声音就在耳侧,深情不悔,情深绵长,那是他所有的软弱。
安栀辜负不起。
空气和时间都想静止了一样,尤卓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不敢动一下,如果她敢说不,如果她敢再提离婚……
“尤卓,你先起来。”安栀侧头不再和他对视,锁骨之上柔弱万千。
“怎么可能?”尤卓哑着嗓子轻笑,轻啄她的红唇。
安栀心里无力的叹了口气,怎么就这时候和他谈到这么正经八百的话题呢,这男人……
“尤卓,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安栀只好放软身段,试图先把这个话题蒙过去,“我们慢慢来不好吗?”
“不好。”尤卓干脆利落的拒绝,摸摸她的红唇一笑置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栀,安歌可能要回来了。”
“什么?”安栀一惊,反射性的坐起来一下子撞在尤卓怀里,疼得尤卓都闷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哪里疼?”安栀一下子听到安歌有点吃惊,什么都忘了。
尤卓捂着胸口坐起来,一副受伤的样子,“安栀……你下次可以稍微轻点。”
安栀默默无语的帮他按揉胸口,乖巧的不像话,她最清楚自己的力量,尤卓这当下没趴下就已经算够好的身体了。
尤卓无比郁闷的咳了咳,看着安栀的侧脸勾唇轻笑,把人绑来的威胁和传递消息的两个目的他都达到了百分之八十,还算好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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