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安栀眼眶一热,微笑着点点头。
蒋医生跟在主刀医生后边,脸色还算可以,,“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这之后就要看陶扬的恢复了,做手术前我们也知道,不排除癌细胞扩散的可能,你们最好都有心理准备。”
围在周围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手术是顺利了,之后的再看情况。
陶扬被退出来的时候,安栀手指几乎是颤抖的,她的脸色那样苍白,宽大的病号服,胸前一片平坦,她是双乳切割。
一旁的常平清直直地看着病床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安栀看错了,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也许,真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陶扬术后只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回家养着了,常平清坚持的,陶扬也没反对,安栀就不好再说什么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回常宅之后,照顾陶扬的工作就常平清一力承担了,事无大小俱细,陶扬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安栀也只能在一边看着做不了什么。
“他们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去解决,你就是现在在这里思虑一千一百个万一都不会是真的的那个万一,所以,过来睡觉,不要在那里瞎想。”尤卓洗澡出来,只在腰上围了个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一路过来地板上全是水滴。
安栀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迷迷蒙蒙的转头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样一直盯着尤卓,不声不响。
“怎么了?”尤卓看了看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人,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嗯?”他一下子靠近安栀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尤卓勾唇笑,把毛巾递给她,“帮我擦头发。”
安栀看看面前的半裸男,再看看他手里的毛巾,接过来帮他慢慢擦起来。
“妈她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以前他回来妈都不让他进屋的。”安栀有点想不通,陶扬的性格安栀了解,断不会是大病之后原谅他什么之类的,对陶扬来说,那没戏。
“想知道?”尤卓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着她的服务,幽幽体香早已让他情动。
“嗯。”安栀闷闷的应了一声,怎么感觉怪怪的,明明是她自己的父母怎么还得他来理解。
“那陪我去床上睡觉。”尤卓一下子抽走她手里的毛巾。抱着人起身往大床走去。
“哎?”安栀还没来得拒绝就被他绑着走了,无比郁闷。
大床上,尤卓把壁灯调暗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躺下来,宽大的手掌轻拍在她后背,“你的母亲陶扬,是个很孤注一掷的女人。”
安栀想了一下,不解,“怎么说?”
“她做的手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近乎于一种短暂的毁灭性,而她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下来做这个手术,你想过为什么吗?”尤卓低低的声音就在耳旁,安栀觉得很安心。
“为什么?”安栀也曾想过这个问题,陶扬的癌细胞属于大面积扩散且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化疗,只有直接做手术,“难道……常平清?”
“嗯。“尤卓就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