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就等于杀了她一样。
“琳姐,我想……暂时先搬回老宅去住。”安栀想了想,还是决定这样做,必须说服陶扬做手术。
“那姑爷……?”琳姐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比起其他的,她很明白陶扬对于安栀的意义。
陶扬是母亲,也是她生命的导师,她们母女虽不像寻常母女那般亲厚,但却也有不同于别人的感情。
安栀现在还离不开她的母亲,她会方寸大乱的。
“我也一起回去。”尤卓推开书房的门走进来,灯光下眼镜片反光,安栀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栀,我是你的丈夫。”
最后一句,他字字咬重。
一时之间,安栀找不任何一句话来反驳他,琳姐看了看两人拍了怕安栀的肩关门出去了。
一出门,正巧和易水撞了个满怀,琳姐坐在地上揉着脚踝痛喊,“怎么也不看着点,扶我起来。”
易水看了看地上的人,又想推门进去,犹犹豫豫的看着琳姐拿不定主意。
“快点过来啊,看什么呢,扶我起来下楼找药箱。”琳姐在这个家是老资历了,就算横易水她也没的说,更何况现在她还把人家撞到了,只好扶起琳姐往楼下走。
书房里一片寂静,安栀坐在桌子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说,“尤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和我离婚。”尤卓站在书桌对面,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情绪。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安栀对于他平静的回答一点都不惊讶,他好像一直都能看懂她,而她,始终都看不懂他,“尤卓,如果一开始我就嫁给曾年,现在会是如何?”
窗外夜色幽暗靡靡,恍如白昼的屋内恒温舒适,安栀靠在椅背上直直地看向窗外,不曾再看过尤卓一眼。
“尤卓,我这样的家庭,如果用婚姻去换取利益我也并不觉得委屈,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会放弃曾年嫁给你吗?”
即使尤卓有出色的财力与人脉手腕,可是在这座城市里,曾家的地位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虽不至于百年基业,但也是大树根深,安栀选择尤卓,就意味着她选择了一条更艰辛的路来守护她要守护的东西。
安栀很明白,这样的曲线救国有多么没有把握,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尤卓,她愿意为自己,为他尽力一试。
因为。
“尤卓,我喜欢你。”椅背宽大,安栀窝在里边更加显得瘦弱,闭起来的眼睛仿佛睡着了般,“可是,尤卓,我现在好累,我想我……已经没有能力喜欢你了。”
陶扬升职在即,常平林却被调离了总军区外训,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有人在有意为难常家,而这边又有郑多善这样一个隐形的隐患,安栀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且她的妈妈,陶扬病了。
比起其他任何,这就像一击重拳,打得安栀虚弱无力,没有任何斗志了。
尤卓从她说那一句我喜欢你的时候,早就脑子反应慢半拍了,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出来,他原本的打算是就这样一直陪在她身边,哪怕她永远不承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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