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为什么反而不高兴呢?”
吴超然叹了口气:“我在想,如今的社会风气这是怎么了?一个车厢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面对歹徒时有勇气站出来。否则,这些车匪路霸何敢如此猖狂!”
李雪雁一愣,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柔声道:“超然,人都是有劣根『性』的,遇到危险时会本能的选择退避,这无可厚非。
而且,这社会还是普通人居多,他们没你这样一身的本事,想管也管不了啊。我想,这都不是你地错,你又何必自责呢?”
“不错,我一个升斗小民,『操』这闲心干吗。”吴超然自嘲地笑了笑:“来,雪雁,我们玩游戏。”
“好,玩游戏我可不怕你,一定杀得你落花流水。”李雪雁有心开解吴超然,故意出言挑战。
“哈哈,那可不一定。”吴超然一向好战,自然也不服输。
于是,两人启动电脑,摆开阵势,比试起来。
谁知刚开打,火车却渐渐停了下来。吴超然探头看了一下窗外:“噢,到z庄了,再过一会该吃午饭了。”
“快来呀,你快被我打死了。”李雪雁忽然咯咯一笑。
“呀,你好赖皮,乘机偷袭。”吴超然一看屏幕,顿时急了。
“呵呵,就打你,就打你。”李雪雁娇嗔着。
“好,看我还击。”吴超然大叫一声,又和李雪雁杀作一团。
正厮杀得酣热时,忽然有然敲响了包厢的门,吴超然不快地停了手:“谁啊?”
“请开一下门,我们是z庄铁路警方的。”门外有人客气地回答。
吴超然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李雪雁轻轻推了他一下:“开门吧。”
“麻烦。”吴超然低声咕噜着,只好起身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名警察,一身臧蓝『色』的制服,威严而帅气。
“您好。”领头的一名警察脸『色』怪异地打量了一下吴超然,随即敬了个礼:“我是z庄铁路警察局刑警队长郑重,请问刚才是您出手制服了那些劫匪的吗?”
“是的,有事吗?”吴超然点点头。
“是这样的。”郑重有些尴尬地道:“那些劫匪四肢僵硬。听说是被您点了『穴』是吗?那还请您帮忙解开,不然,我们没办法把他们弄回去。”
“是啊。”另一个警察无奈道:“个个张牙舞爪、硬得跟个木雕似地,囚车门太小,塞不进去。”
“呵呵……”李雪雁顿时笑得弯了腰:这太滑稽了。
吴超然也乐了:“好,我跟你们走一趟。”
“那太谢谢了。”郑重舒了口气,客气道:“另外,还想稍稍耽误下您地时间。录一下口供,可以吗?”
“我能说不行吗?”吴超然耸了耸肩,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不好拒绝啊。
郑重脸一红,堂堂警方,连把犯人弄回去都要求人,真是糗得无极限,郁闷地道:“那好。请吧。”
“好。雪雁,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唉。”李雪雁的俏脸上此刻依然还是笑。
一行人到了硬座车厢,那些可怜的劫匪们果然还是硬梆梆地以各种姿势杵在原地。
这怪异的场景引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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