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胳膊。
吴超然站住脚,心中失笑:娘的,不会运气这么狗血吧。一边安慰地拍了拍李雪雁地胳膊,一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些路匪。
“各位父老乡亲,”这时,一位脸『色』阴蜇、额有刀疤的劫匪光棍地拱了拱手:“兄弟几个一时手紧。请大家江湖救急一下。我们求财不求命。希望待会各位能配合点,以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流血事件。”
车厢里鸦雀无声。刀疤劫匪顿时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来啊,兄弟们干活了。”
马上,车厢两头各走过来两名劫匪,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袋子,开始挨座搜刮起来。
吴超然耸了耸肩,示意李雪雁站到一旁,然后悠然道:“且慢。”
劫匪们万没想到会有人阻止,不禁都愣在当地。
刀疤劫匪马上反应过来,眼眸中寒光一闪,森然道:“怎么,朋友你不服气?”
“你是领头地?”吴超然瞅了这刀疤劫匪一眼。
“不错。”刀疤劫匪冷笑道:“我劝你识相一点,兄弟们可是手黑得很,待会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老大,跟这家伙罗嗦什么,一刀捅了就是了。”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劫匪恶狠狠地一动刀子。
“呵呵,很好,很强大。”吴超然乐了,竟慢慢鼓起掌来。
“敢消遣我们。”刀疤劫匪怒了,当机立断:“光子,做了他。”
“好。”五大三粗的劫匪应了一声,手中片刀耍了两个漂亮的刀花,迅速『逼』将过来。
这一下,车厢里地乘客们心中一沉:这年轻人要糟。唉,万事皆因强出头啊。
“超然――”李雪雁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放心。”吴超然向李雪雁递了个自信地笑容,随便大步走向那光子:“朋友,来,我们亲近一下。”
“亲你个鸟。”光子大怒,刀光如练,直劈吴超然,真是个心狠手辣。
“啊――”车厢里顿时一片惊呼之声,人们都为吴超然捏了把汗。
吴超然微微一笑,电光火石间,身子忽然一侧,便避过了刀光,随即右手快若疾风,在光子身上一拂,
一下子,仿佛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光子顿觉全身酸麻、四肢僵硬,竟像座泥塑木雕似地以迈步挥刀的姿势定在了原地。
这诡异地一幕顿时令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吴超然却是脚步不停,倏忽间已至刀疤劫匪面前。
“干掉他。”刀疤劫匪骇然变『色』,他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杀――”众劫匪们如梦初醒,也顾不得抢劫了,呼啦一拥而上,『乱』刀剁向吴超然。
吴超然哈哈一笑,身形一晃,迎向众劫匪。
这真是一场视觉的盛宴,只见吴超然身形如电,姿势潇洒,像只飞舞的蝴蝶般自由穿梭于众劫匪之中。
可怜地劫匪们只看到一道模糊的残影从身前闪过,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纷纷中招,定在当地。
于是,战斗仅维持了不到三十秒,就干净利落地结束了!
“ok,搞定。”吴超然轻松地收招定势,随即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唉呀,活动了一下,真舒服啊。”
车厢中,一片死寂,人们都被眼前神奇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神晕目眩。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简直难以相信,世上还有这般玄妙的功夫,这甚至比看好莱坞大片还过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