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王迪迪生下一个3.8公斤的大胖小子。孩子出生后,朱可臻便彻底沦为奶爸,除了上班赚钱和为女王殿下做饭之外,其他的时间全在看孩子。连李洱约他去广德楼听戏他都没时间。
本着兄弟有难,当插兄弟两刀的宗旨,李洱决定趁着周末去朱家狠狠地嘲笑一下无节操的奶爸朱可臻。
给李洱开门的朱可臻,腰上系着围裙,胸口处是白色的奶渍,头发也被他家宝宝挠的跟鸡窝似的。李洱掩唇,故作正经地咳了两声,“阿臻,王迪迪呢?”
朱可臻无奈地翻白眼,“出了月子就开始逛街,连着逛了半个月了,说是要补偿一下怀胎十月的辛苦。”
“应该的!应该的!”李洱严肃地点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的,你确实应该担待着点儿,对吧?”
最后那俩字,偏偏语调上扬,多了三分的幸灾乐祸。
朱可臻细长的丹凤眼眯起,人卡在门口,算是明了李洱的来意,“你丫就是来笑话老子的吧,亏老子当你兄弟!”
李洱连忙摆手,否决道,“不不不!小爷跟你什么关系,你说我能是来嘲笑你的吗?我今儿主要是来抚慰你的。”
朱可臻冷哼一声,“想抚慰我,就帮我带会儿孩子。我刚刚接到电话,得临时去接待个客户,正愁着没人看孩子。”
说完,朱可臻拉着李洱进门,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挂在李洱的脖子上,指着婴儿床上的宝宝叮嘱李洱,“奶粉奶瓶在旁边,哭了就喂奶,或者换尿布。喂奶时你要先试试温度,别烫到他。一般情况下,他白天都在睡觉,不会醒的,我去去就回,你晚上留我家里吃个饭再走。”
朱可臻换了身衣服,梳了个头发,光彩亮丽地提着公文包出门,留李洱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一双大眼又是无奈又是新奇的看着襁褓中的宝宝。他本身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坐了没半个小时手脚都发痒,先是伸出食指在宝宝的脸上点了一下。见宝宝没反应睡得正熟,胆子不由地大起来,捏了捏宝宝精致的小手。软软的,肉肉的,热乎乎的,李洱觉得小孩子真可爱。
没忍住,又去挠了宝宝的小脚。
他正在兴头上,也没感觉到宝宝被他给弄醒了。直到一声啼哭响起,李洱瞬间慌了心神,手足无措地把宝宝抱在怀里。
因为周末都是朱可臻带孩子,所以宝宝的奶妈得以放假了一天。李洱拿起朱可臻临走前冲好的奶瓶,递到宝宝的嘴边,柔声哄着,“不哭,不哭。”
可没用,宝宝根本就不喝。李洱想起朱可臻的叮嘱,也许是尿了,给换块尿布吧,可伸手去摸了摸,发现宝宝根本就没尿,尿不湿是干的。李洱抱住哄了半天,听着宝宝中气十足的哭声,心慌慌地打颤,掏出手机给朱可臻打电话,朱可臻没接,给王迪迪打,王迪迪说逛街呢,让打给朱可臻。
然后,李洱就把电话打给了白玺。
“白玺!白玺!”接通了电话,李洱着急地喊了两声,声音里尽是无措。
“出什么事儿了,慢慢说。”白玺吓了一跳,心说这不是去找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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