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接你回去的。”白玺缓了缓,弯腰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盒烟来,掏出一根搁在鼻子上闻着。他刚当兵那会儿烟瘾特别大,每天晚上一来两根烟都睡不着。后来戒了,就真的再也没抽过。
白玺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就像他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兵,又在一群杠杠的兵王里冒出头,坐上队里狙击手的第一把交椅,多半来源于那一份专注。专注,无论是对待任务,还是对待感情,白玺无一例外地都是专注的。他把这份专注用在李洱身上,对着这个目标,进行了他人生之中最长的一次瞄准。
他脱下军装那天,多少人恼他。可他认了,被骂怂,被骂孬,他都认。部队里年年都能出个兵王,他一个指头残掉两根的兵留下来还能干什么,训训新兵蛋子?要么管管装备,调个文职?
不管哪一个都不是白玺想干的。
小家,大家,白玺分得并不清楚。但他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一点必须要做到,那就是进能保卫祖国,退能保护家人。然后,他干净利落地退了下来,一门心思地,无比专注地追求他想要的那个人。
白玺听着林月笙连绵不断的咳嗽声,点了根烟,走过去塞到林月笙嘴里,又转回来坐到桌子上,仍然拿着刚才拿一根烟,只是闻一闻。林月笙抽了一口,咳得更加厉害,却没将烟头吐出去。
林月笙肺部虽然没有被戳穿,但却是被肋骨插伤。直到一根烟燃烧了三分之一,林月笙才强忍住了咳嗽声,动作迟缓地伸出左手去拿嘴上的烟,眯着眼吐出烟圈,又狠狠地吸上一口,将烟头扔在地上,开口道,“你别动她,男人的事情别让女人掺和进来。”
白玺摇摇头,“不好意思。已经动了。你的凌妹妹在club里h药,正好被认识的人撞见。等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能够碰上她。或者你现在想见见她,我也可以给你们腾个地方?”
林月笙闭了闭眼,没再吭声。本来以为凌初还能有几分价值,才开口跟白玺说放凌初一马,留着日后有用。没想到刚一回国就被逮住了把柄。林月笙忍不住苦笑,想到自己没去国外时,跟白玺也算得上是兄弟。
但现在,他有些无奈地道,“白玺,你发这么大的火气,无非是因为看到了那段网上的视频。你觉得……”
“我劝你别再提这件事情。”白玺冷冷地打断林月笙,“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冲过去要了你的命。”
林月笙被激的咳嗽了几声,感觉肺部通了气一样的疼。他不是个蠢人,这时候白玺只要再给他一拳,他日后就可以不用再站起来了。他很识时务地闭口不言,闭上了眼睛。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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