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洱的起床气大得很。
昨晚上他被白玺按在浴室里搞了好几次,加上家里的是老浴室,又窄又小的。不否认其间的激情,但清晨醒过来后更多的是难受,疼,酸麻,他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舒坦的。
仿佛昨晚那无法遏制的痛快是一场梦。
醒过来了就全部不见了,只剩下荒-淫过度留下的恶果。
所以,当白玺把一张笑脸凑过去,满心欢喜地想要给李洱一个早安吻的时候,李洱摆出了一张要死不活的扑克脸,并且毫不留情地咬破了白玺的嘴唇。
也亏得白玺皮糙肉厚的,被咬破了嘴唇,吭都没吭一声,卯足了劲儿地捧着李洱的脸往深了吻。
到得分开时,李洱气喘吁吁,唇角滴了银丝,还有点点鲜红,愈发显得淫-靡。白玺这下心满意足了,伸出舌尖绕着李洱的唇角,将一圈舔舐干净,然后一副完成大业的满足模样,下床穿衣服。
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
白玺哼着小曲儿去不远的街市上买菜。买完菜,再开着车回来,洗菜做饭。清理垃圾袋时看见里面原先用来装鹿茸的包装盒,心里一阵唏嘘。日后再不能吃这种大补的东西了,他现在都觉得内热。补身体也要循序渐进的,这种含药物性质的东西以后要搞懂了效用和分量再用。不禁感慨,幸好昨晚上是自己把剩下的全喝了。老人常说,虚不受补,要是李洱把那一锅放了一盒鹿茸的汤全喝了……
白玺喝了口凉茶,开始蒸鸡蛋。李洱一向不爱吃茼蒿这一类凉性,带甘甜味的青菜。白玺只能将茼蒿洗净了,切碎了,和鸡蛋拌在一起,蒸成一碗,这样就可以哄着李洱将青菜也给吃下去。
不然的话,想让李洱吃下去点儿青菜比登天还难。白玺以前也不注重这些菜的搭配,都是后来带他的那个大厨教的。所以白玺做菜特别注重营养的均衡,宠着李洱不代表就将李洱惯的无法无天。该管的还是得管,宠而不纵才好。
等白玺端着蒸好的鸡蛋和煮好的苦菜汤去卧室的时候,李洱已经起床了。虽然精神上看起来有些萎靡,但李洱还不至于卧床不起。他本来也不是多弱的人,前段时间在法国时又每晚锻炼。如果换个身子弱点的小白脸来承受白玺的勇猛,估摸着就真的要卧床不起了。
但即便身子骨不弱,李洱也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比如走起路来别扭得很,比如领口束得老高,细长的脖颈上,暧昧的痕迹依然遮挡不住。
尤其是看到那碗苦菜汤,李洱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他就是这么个吃不了苦的人,连苦菜汤这种苦都不乐意吃。也亏白玺敢把这么一碗汤端上来。李洱觉得这待遇,跟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今天之前,白玺给他做饭,哪一次不是给他做上一大桌的好吃好喝的。结果,这才过了一晚上,待遇就一落千丈。
李洱指着那碗苦菜汤,拧着眉毛问,“你是不是公司破产了?”
白玺当然知道李洱的意思。却苦着一张脸点头道,“是啊。公司破产了。咱们家只剩下这几片烂菜叶子了,为夫……哎……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做了碗汤,你先喝了垫垫肚子吧。”
白玺边说,边拿汤匙舀了汤往李洱的嘴边送。
李洱眉头皱得更深,却没拒绝,勉强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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