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睡一晚。”
白玺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方才那雄浑的气势弱了下来,蔫儿坏了样趴在李洱身上,浑身软绵绵的。
李洱抚慰地顺着白玺的后背,学着白玺方才的模样,将白玺的脑袋扳正了,也在他脑门上印下个大水印,哄小孩一样,道,“听话,去吧。老黄有话要跟你说。等过了今晚,小爷我再临幸你。”
白玺浑身没劲儿地赖在李洱身上,不想下去。这就是个小骗子,小混蛋,哪有关键时刻拿老黄出来挡事儿的。
可还不能戳破。
白玺最了解老黄在李洱心目中的地位,那就是禁区啊。况且,这小混蛋会拿老黄出来挡事儿,说明他真的不愿意。
白玺不禁想,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他低头看李洱,不像是在生气啊,眉眼都弯成妖娆的弧度,这明显是奸计得逞的模样。
李洱被压得难受,又推了身上的白玺一把,“赶快去吧!这也算是见家长了。等你见完了,咱俩也就定下来了。”
最后一句话深得白玺的心。
白玺一下子浑身来劲,双臂撑在李洱身侧,目光灼灼地盯住他,“你说真的,真定下来了?”
“嗯。”李洱轻声应道。
白玺二话不说,翻身下了床,先给李洱盖好被子,才拿着一件外套离开。老黄的房间没锁门,白玺推门进去。
踏进去第一只脚,身形便顿住。
片刻后,白玺将踏进去的一只脚收回,关上门。犹豫了一会儿,将外套穿妥了,蹲下去坐在门槛上。
约莫着坐了大半个小时,白玺感觉有点儿冷。想回屋拿一件衣裳,抬头一看,李洱那屋灯已经熄了。
估摸着是睡了,白玺想了想,觉得算了,再冷的天也不是没捱过,也不过是个秋意凉爽的晚上。
捱到后半夜,白玺有些昏昏欲睡。又一阵冷风吹来,吹得白玺一个寒颤,“阿嚏……”揉了揉酸酸的鼻子,白玺将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点儿。
然后他看见李洱屋里的灯亮了。
李洱穿着睡衣出来,瞧见蹲在门槛边的白玺,笑得妖孽无边,勾唇道,“怎么不进屋去睡?”
“你会让旁人睡老黄的屋吗?”白玺不答反问。
李洱伸出手去搓白玺凉凉的脸,又蹲□亲了白玺一口,“真聪明!你说你怎么回回能猜中我在想什么呢?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白玺恶狠狠地捏着李洱的腰,咬住李洱的唇开始研磨。
混蛋!混蛋!小混蛋!
他一手勒着李洱的腰站起来,另一只手托着臀部,往李洱那屋走去。李洱被吻得七荤八素,终于等到能自由喘气,人已经被白玺按在门上。他推着白玺的胸口,“喂,大半夜的,别玩了啊!”
白玺反勾唇,邪肆一笑,“不玩,我们来真的。我跟你说,我现在真的猜不出来你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想什么?”
李洱挑眉,静候白玺的答案。
“小混蛋!”白玺喃喃,横抱起李洱,一甩手给扔到床上。
李洱也没留手,在白玺扑过来时,一脚踹在胸口。
这一脚挨得结结实实。
李洱在法国那段时间,每天的加练不是白来的。
“要跟老子干一架?”
“小爷会怕你?”李洱分毫不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