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玺无所谓地跪了下去,挺直着背脊。见小儿子一副要死不活,下跪却不认错的模样,白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子接过马鞭,一鞭稳稳地抽在白玺的后背上。听见滋地一声,裴婴已看到白玺身上的西装破了口子。
那么重的一鞭子,抽到旁人身上早已嗷嗷直叫。白玺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依旧跪得笔直,傲然而不服输。
白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喝道,“外放四年就没让你长记性吗!老子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招惹李家那小子,你怎么就不开窍?”
滋地一声,又是一鞭抽了上去。
白玺依旧不吭,看得一旁的裴婴心惊肉跳。可这父子二人一向如此,当老子的惯用武力,当儿子的又从不低头。谁也劝不住的。裴婴只希望白玺在经历了医院的事情之后能对李洱死心,对老爷子低一次头。
白玺目光坦荡而平稳地落在前方,回道,“我四年前告诉过您,我不会放弃的。他是我想要的人。”
“你想要?”老爷子气急,“你要得起吗?你他妈要不起,还要在医院丢老子的人。你自问李家那个是你能绳得住的吗?”
白玺抽了抽嘴角,没接话。因为老爷子说得没错。李洱那样的,什么没见过,老黄已将这世上最华贵的一切给予了他。白玺自认就是再来个十年,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老黄那样的层次。
可那又如何,他仍是自己最想要的人,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想要的一个。
老爷子见白玺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握着马鞭的右手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你是要气死老子!”
老爷子手上的马鞭手起手落,一鞭一鞭地抽在白玺的背上。少时,已血肉模糊。白玺跪在地上,身体已经佝偻起来,几乎要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滋滋地声音混合在一起。再打下去一定要出事的,裴婴过来阻拦老爷子。
老爷子甩开裴婴的手,狠狠地道,“老子怎么就打不醒你!李家那小孽障害了多少人了,你怎么就……怎么就执迷不悟!怎么就……怎么就……”
“咚”地一声闷响,握着马鞭的白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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