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针已经将表皮的肉戳破。
这回林月笙早有准备,先按住李洱的两只手,双腿夹紧着他的腿。防住了四肢,这才开始去安抚身下的人。
哭了。
一双眼紧闭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
这些年,许多人都说林月笙是个冷情的人。在国外,莎莉追了他八年,那样一个倾国倾城的混血美人,他终是不为所动。莎莉结婚的时候,哭得闻者落泪,几乎连莎莉的丈夫都要去恳求林月笙给莎莉一个机会。
可林月笙很冷静地走过去,礼貌地亲吻了莎莉的手,温和笑道,“莎莉,祝你幸福!”后来出席婚礼的人都说林大少是个冷血。冷血不冷血,你看现在,那个虔诚地舔着心爱之人眼泪的林月笙谁见过?
冷血是对他人。
对面前这个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小孽障,那晶莹的泪水让他揪心疼。他轻启干涩的唇,缓缓唱道,“小花猫,睡不着,抓个耗子当宝宝,抱一抱,摇一摇……”
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奇效,在这样久远的歌声里,李洱渐渐安静下来,只是泪水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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