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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笙朝着十米开外的车示意,然后两个人同时起跑,一左一右上了车。身后是十几个赶过来的保安,嚷嚷着过来要围他们的车。林月笙多精明一人,车技飚出来,在大院里秀了一圈,扬长而去。
李洱哼哼着笑,哼哼是因为腰疼,刚跑起来时还不觉得,往车上一坐,浑身都酥疼酥疼的。可还是高兴。这可是他头一回打架。他这二十多年,头十八年有老黄保着,没人敢招他,后面四年有朱可臻护着,有事朱可臻就先上了,压根用不着他动手。
虽说负伤惨重,但他觉得值了,一得瑟,嘴里还哼了一段戏文,霸气长虹,跟打了胜仗回营的将军似的。
林月笙目视前方开车,好笑地摇头,戏谑道,“刚刚你那样我都吓坏了,本来想抱着你上车的,你当时连站都站不稳了。”
李洱一手虚扶着腰,狠狠地瞪向林月笙,阴声说,“你说谁站不稳了?爷现在下车单手给你表演二十个后空翻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说着,李洱一手已经摸到了车把手,看样子还真准备下车。
搞得林月笙哭笑不得,又不敢激这位小爷,当即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保证说,“我信!我真的信!”李洱这才消了气,却又听见林月笙继续说,“那我现在送您上医院,您去医院表演后空翻成吗?”
听到医院俩字,李洱的脑袋瞬间耸拉下来。
他摇着头问林月笙,“你受伤重吗?”
林月笙诧异,说,“我没受伤啊,我是想带你去检查一下。”他记得李洱挨了好几拳,其他地方倒没事,就是腰上那一拳看起来不轻。
李洱当即拒绝。他打哈哈道,“既然你没事,那就不用去了。我屋里有跌打酒,包治,我回去涂涂就好了。”然后,他指挥着林月笙往回开。林月笙蛮不放心,但看李洱似乎对医院很反感,也不好强求。
林月笙开着车,两人直接回了四合院。车停了之后,李洱扶着车门下车,站在那里痛得龇牙咧嘴。车子停在李洱的院门前,林月笙下了车,走到李洱跟前,说,“我刚订了餐,等会儿吃了饭我帮你上药。”
李洱点头,面色尴尬。
林月笙已经先一步去开大门,等他回过头便见李洱白细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李洱磕巴着说,“那,什么,你扶着我点儿……”
林月笙便很正经地伸出一只胳膊递过去,李洱面色尴尬地握住林月笙的手腕,整个身体的重量堪堪压上去。刚不是扶着车门,他就已经倒下去了。这样的负伤情况,要是朱可臻在旁边,他绝对是让朱可臻背着他进门的。
可对方是林月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跟林月笙还不熟,只是见过两面而已。林月笙倒是自来熟得很,很娴熟地把李洱扶到床上躺下。因为伤到的是后腰,所以李洱只能硬挺挺地趴在床上。
他指挥着林月笙跌打酒在柜台的第二个格子里。林月笙走过去拿了跌打酒出来,听见有人在门外喊,就先将跌打酒放下。
门外站着送餐的人,林月笙付了钱,将饭菜提进来。李洱的状态明显是坐不起吃饭了,林月笙便挪了小茶几到床边,然后将饭菜摆上去。红烧小排,饴糖南瓜粥,酱牛肉,外加一只烤鸭。
看着饭菜,李洱摇着头,叹气,“浪费了……”他是不吃馆子里烧出来的红烧小排的,他只肯吃家里做的。从小到大他从没在外面的馆子里吃过这道菜。
林月笙皱眉问,“你不喜欢吃这些吗?”
李洱苦着脸,很无奈,“给我盛碗粥吧,我喝点垫垫胃。刚那几个孙子下手太狠了,我胃里现在还抽着疼。”
林月笙又想说带他去医院,想到李洱对医院的抵触,只能将话又咽了回去。他盛了一碗南瓜粥,拿了勺子放在李洱的手边。李洱就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搅着,等凉了,他呼呼吞吞喝了下去,又拿筷子夹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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