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屏障,光是其所身着的那件湛蓝色仙裙,便是一件至尊境的防具。
易安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再说下去,感觉自己好像在装逼一样了。
这七拐八拐,总算到了地方,可是杂货铺的牌子已经拆掉了,从外面看,里面正在装潢,大冷天烟灰沉走的,也不知道是重新装潢还是改做别的生意。
而且也没有什么人敢对刘一菲进行潜规则,不论是刘一菲的外公外婆,还是爷爷奶奶,包括刘一菲的亲生父亲,那都不是一般的人。
“手机往左边放一点。”陈泊生忽然在他耳边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后,姿态闲散的模样。
这件事让他非常意外,他不认为学校是那种为了让他们两兄弟做生意就赶走对方的人。
其实像这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在末世并不少见,只不过有些人会表现得尤为赤-裸裸,就好像这个刀疤男一样,在末世环境之下,极端地释放内心的恶意。
但是这名食客并没有继续教育他,反而是说他做的很对,这就让赵绅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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