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如此,但白以泽怎么能够不担心!
"但我担心他会对你..."白以泽还想劝她辞了这份工作,但蝶衣却冲他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担心的。"蝶衣当然知道他指什么,投以他一抹安心的微笑,她道:"我会尽量避开他的。"今天的一遭事之后,她想他应该也不会再靠近自己了。
"那好吧。"见她坚定的表情,白以泽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劝她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于是也就作罢,不过还是不忘补充一句。"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辞了这份工作。"
"好。"蝶衣点点头。
然后两人就沉默的开始吃起了饭。饭后,两人边看电视边聊了会儿天,白以泽便起身告辞,就在蝶衣将他送到电梯口之时,他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对了,你这周有空没?"俊美无铸的带着一丝期盼,好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怎么了?"蝶衣莫名的看着他,"应该有吧。"家教的时间只有五天,双休两天。
闻言,白以泽扯出一抹邪邪的笑,黝黑的眼底跳跃着光芒。"想不想赚点外快?"
"嗯?"
"这周六有个画报要拍,原本预约的女模特出了车祸不能参加这次的拍摄,摄影师还没找到女模,我就想到了你。他看了你的照片立刻就同意由你来拍摄。"白以泽先斩后奏,看着一脸怔愣望着自己的蝶衣,他又补充了句:"价格很不错,拍一次,你的学费大概就有了。"
画报?蝶衣一愣,是放在杂志上的那种吧。
"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虽然她真的挺需要钱的,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算了。"要登杂志的话还是找专业的模特,这样效果才好。"她委婉的拒绝道,谁知白以泽却一皱眉头,然后用哀怨的口气说道。
"就当是帮我这个忙好吗?你也知道我洁癖挺严重的,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不过要是对方是你的话,我倒能接受。"他不死心的跟她打着商量。"这样好了,如果你帮我这个忙的话我让你免费住一年,怎么样?"
免费住一年,这么好的事?蝶衣有点动心了,不过想想自己什么都不懂,到时候去了要是给他丢脸,蝶衣还是算了。
"抱歉,我..."
只是还不等她一句话说完,白以泽就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就这么定了。"容不得蝶衣拒绝,白以泽丢下一句:"周六上午九点我过来接你,记得好好休息。"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冲进了电梯里。
"等等,我..."蝶衣还想说什么,电梯的门却已无情的关上。
站在原地,看着不断下降的电梯,蝶衣无奈的叹了口气。
...
***
阳光明媚的午后,夏蝉在树上鸣叫,耀眼的光线穿透树荫,光斑点点撒入敞开的卧室。清风徐来,带来阵阵的槐花香味,沁人心脾。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多,蝶衣发现楚楚有严重的偏科情况,为了纠正这个毛病,她将她最不行的数学放在记忆最好的上午,将擅长的语文和外语就安排在下午,至于其余的课程统统被她给丢了,多出来的时间就培养楚楚的兴趣。
"老师,写完了。"楚楚写完最后一个字,立马激动的将练习簿递给蝶衣。
蝶衣检查了遍,点点头,合起放到一边,然后笑着夸奖她,"你最近有很大进步呢。"
楚楚笑眯了眼睛,"那我们可以玩了吗?"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当然。"蝶衣点点头,"今天你想玩什么?"笑容之中带着宠溺。相处快一个星期了,两人之间亲密了许多,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拘谨,现在她都能够主动要求做什么了。
"嗯..."楚楚歪着一颗小小的头颅想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看向外面,然后咧开一口白牙:"我想画画。"
画画?
蝶衣有些意外,她以为她会说陪她看动画片要不玩玩具什么的。
"你喜欢画画吗?"
"喜欢。"楚楚点头如捣鼓,只是还没高兴了两秒,楚楚的笑容沉了下去,"可是爹地不许我画画。"
又是不许!那个男人到底准许她做什么了?!不准玩洋娃娃,不准吃甜食,不准看动画片,不准...蝶衣要细数的话,基本小孩子童年最爱玩的事物都被楚千风不许了。
看着楚楚焉下去的小脸,蝶衣心中一阵不舍。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她也是最喜欢到外面去画画,但是因为雷洛凯不准她出家门,所以她就只能待在花园里画。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有许多不许,一时之间,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不想再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蝶衣重新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问道:"楚楚,你有画画的工具吗?像画板,颜料,蜡笔什么的?有见过吗?"
"嗯。"楚楚点点头,"爹地把它们都收进三楼的储物室里了。"
储物室?好!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老师去把东西拿来就带你去后院画画好吗?"
"真的吗?"听到她的话,前一秒还为此失落着的楚楚立马两眼放光,一副很是激动的样子。
"嗯。"蝶衣点点头,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交代了一声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蝶衣直上三楼。
三楼的格局很简单,只有两间房,且对立仅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
会是哪一间呢?
蝶衣左右环顾了下,最后走到距离最近的门前,轻轻旋转
展现在她面前的景致,瞬间就让她惊呆了。
这是一间巨大的花房,通体采用玻璃构造,至少有数百平米大。
蝶衣以为雷家的后花园已经是够绮丽壮观的了,然而这里却更大,更美!
各色妖冶绝丽的花按颜色排列栽种,一直从门口延至底边,一眼望去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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