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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浪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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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炽热的视线在她的背上游移,顿时让她有种被剥光了衣物被他窥探的感觉,让她不禁紧了紧自己的上衣。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楚千风又是一笑,带着蛊惑邀请的话语响起。"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你能得到的远比你当家教的多得多。"

    这个男人当她是什么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让蝶衣对他负了几百份,还是没有回头,她冷冷说道。"抱歉,我没这个兴趣。"然后不给他任何的时间就跳下了车,再重重的关上了车门,以显示自己的愤怒。

    楚千风透过车窗望着冒雨冲进公寓中的蝶衣,嘴角的笑容瞬间转为了阴险,与他儒雅的外表完全不相符。

    这个女人,他非得到不可!

    待到蝶衣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之后,楚千风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启动引擎正要离开,突然视线一瞟到停靠在另外一边一辆豪车,顿时一抹深沉的笑意在眼底浮现而起...

    ...

    ***

    蝶衣虽然一口气跑回了公寓楼,但身上还是被打湿了。白色的衬衫紧贴着她的身子,等于透明,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映出她里面穿着的紫色内衣。生怕被人看光,她双手环胸走进电梯,直达二十四楼。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蝶衣一边从包里掏出钥匙一边朝家走去。突然一双沾着点点泥斑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脑子里的警铃敲响,顺着褶皱全是泥浆的西裤一路往上,当看到那一张颓废的俊脸之后,蝶衣秀气的眉头往上一蹙。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了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头痛得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不过两日不见,雷洛凯就狼狈得不修边幅,平日里总是服帖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凌乱如鸡窝,眼窝深陷,双眼迷离,下巴上满是新生的青髭,衣服邋遢还是前天见到的那件,只是脖子里的领带早已不知道踪影了,且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让人根本联想不到往日里那个意气风发,高贵如王的男人。

    "嗝..."雷洛凯打了个酒嗝,浓烈刺鼻的酒味从他口中冒出,让蝶衣蹙紧了眉头。

    "小乖,小乖...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雷洛凯嘿嘿的干笑着,笑声刺耳,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就像个不倒翁似的,看的蝶衣胆战心惊,不得不伸手扶住他以免他摔倒。

    他无意识的呓语让蝶衣的心一阵揪紧,看着他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的脸,不舍和痛心在她的心口角叉错杂,百味杂陈,看着他这么痛苦,蝶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下一秒她立即又换上了冷漠的表情。

    会有今天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怪不了任何人。

    "小乖...小乖..."雷洛凯一声又一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轻拍着憔悴的脸颊,想要让他恢复意识,"你清醒一点,不要再这里睡了。"

    有了她的依靠,雷洛凯干脆将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蝶衣差点承受不住摔倒下去,还好及时扶住了墙壁。见自己怎么呼唤他都没有用,蝶衣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先别睡,等我开了门进去之后哦再睡。"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蝶衣一边费力的撑着他一边向家门口移过去,蓦地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砰。"的碰撞声吸引了蝶衣的注意,她低头一看,只见在脚边的地上横陈了数十只空酒瓶,而且还都是烈酒!

    天,他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竟然喝了这么多酒!

    她震惊的看着昏昏欲睡的雷洛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雷洛凯施加在她身上的力气快让蝶衣招架不住,用仅剩的力气开了门之后,蝶衣这才两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肢,一边将他往沙发上拖去。最后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他给拖到沙发上睡下。

    来不及坐下喘一口气,蝶衣转身拿起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准备打电话给安管家,叫他来接人。然而指尖才刚刚碰到电话,一只大掌从她腰间穿过,一股大力将她往后一拉,瞬间便倒入了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小乖...不要走...不要走..."雷洛凯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梦中,竟一个翻身将毫无防备的蝶衣压在身下,霸道的双唇盖上了她的,一下子将她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浓烈的酒味通过狂烈如暴风雨的吻传到蝶衣的口中,几乎要将她一起醉倒过去。面对热吻着自己的雷洛凯,她奋力的挣扎着,想要逃开。

    "住手,不要...雷洛凯你疯了吗?你...啊!"一句话没完,雷洛凯突然如猛兽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蝶衣既要推开他又要护着自己的衣服,双手忙不过来,最后只能看着自己借来的衣物在他粗暴的大掌下化为几片碎布。

    "给我,给我...我要你...我想你想得发疯...把你给我,小乖..."雷洛凯半眯着双眼,醉意浓重的眼比之前更加深沉,犹如漆黑的深夜让人不觉发颤。暴戾的大掌毫不费力吹灰之力的扯下她最后的防护,在蝶衣拒绝之前,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裤头,抱着她的腰,狠狠压向她。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从蝶衣喉间滚出,没有任何的前戏,痛得蝶衣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她一脸痛苦的望着迷失在欲wang之中的雷洛凯,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直到身体渐渐熟悉了他的存在,撕裂的痛转化为颤栗的愉悦感,她这才停止了挣扎。

    最后一次,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

    她闭上眼,让身体控制大脑,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弓起身子迎合他...

    ...

    ***

    当一切结束,蝶衣颤抖着双手为雷洛凯重新穿戴上衣物,已是入夜十点。整理好凌乱的一切,她没有犹豫便打了雷家的电话,通知安管家来接人。然后趁着这段时间进了浴室,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洗去一身爱的痕迹,到将近十一点,门铃响起。

    蝶衣虚软着双腿走到门口打开,门外站着安管家和司机,还有她最不愿看到的人,严琦。

    看到一身浴袍的蝶衣,严琦当下柳眉紧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美目之中喷出火来。

    蝶衣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到由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敌意,她将视线移到安管家的身上,然后让开了一条道。"他醉了,吐了我一身,现在麻烦你们带他回去吧。等他醒了顺便告诉他,已经都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搬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安管家他们说的还是故意对严琦说的。

    严琦冷瞪了她一眼,最后直接冲进了屋里,当看到躺在沙发上,两日不见的雷洛凯之后,立马心疼的叫道。"天,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然后转过头冲还站在门口的司机和安管家喊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一听到喊声,司机立马走进屋里将雷洛凯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而安管家则是站在门口没有动弹。

    安管家用心疼的目光看着几日不见越发消瘦的蝶衣,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哽咽。"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

    "嗯。"蝶衣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见状,安管家的表情很是哀伤,"小姐,少爷其实也挺可怜的,他做这些事情可都是为了你,你就真的不能原谅他吗?"因为知道整件事,所以安管家很明白其实雷洛凯也是受伤的一方。看着他一日比一日颓废,有好几次他有冲动想要把整件事情告诉蝶衣,可是一想到那无法预知的后果,他就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替雷洛凯求情。

    为了她?

    欺骗她是为了她?和严琦上床,订婚也是为了她?一抹嘲讽的笑意出现在蝶衣的眼中。

    她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你不用替他说话了,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回去的。"再也不会。

    "但少爷他真的是有苦衷..."

    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蝶衣冷冷便打断了他的话。"时间不早了,你快带他离开了,我累了,想休息了。"他紧握双拳,狠下心不再看安管家心疼的表情。

    眼见着她越发不耐烦的表情,安管家只能无力的点点头。"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带少爷离开了。"然后走进屋里和司机一齐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雷洛凯扶出了公寓。

    待到两人走出去,站在沙发边冷眼看着蝶衣的严琦这才迈开双腿向她走来。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勾引了以泽,竟然让他把公寓让给了你?"当从白以泽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严琦震惊不小,曾经想要让他赶她出去,不过想想离开这里的话她或许又会回雷家,于是便放弃了。严琦用轻蔑的目光睥睨着她,勾起一抹冷笑。"你跟他睡过了吗?怎么样?以泽比起凯是不是要更强一点?"

    蝶衣冷冷的看着她,忽然微扬下巴用毫不输给她的高傲深情睇着她,冷道:"不是千金小姐吗?为什么你说的话却跟酒店里的那些小姐一样?粗俗肮脏?还有,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的话,那你可以两个都试试,只要你不怕乱l。"

    "你!"蝶衣的一句话顿时让严琦绝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当即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然而才刚举起来就看到蝶衣也举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番,火光在空中窜流,谁也不输给谁,最后严琦之得恨恨放下了手。

    "哼!"一声不屑的冷哼自严琦鼻中而出,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她道:"不管你之前跟凯怎么样,现在我和他已经订婚了,他是我的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严琦一个傲气的转身就走出了公寓。

    蝶衣也没有半点犹豫就关上了房门,只是下一秒,伪装起的坚强褪去,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再下一秒,她屈起双膝将脸埋在双褪之间,再一秒,啜泣的声音充斥了屋里每个角落。

    ...

    ***

    豪华的车行驶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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