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一切都拜托你了。”
…
***
雷洛凯的房间,蝶衣进去的次数不超过五次,而且多半是被他叫进去的,这么主动的走进去还是头一次。
轻轻关上房门,走进屋里,明亮的灯光洒满一室,一律冷色调的家具,暗示着他不可亲近的脾气,简洁而富有格调的装潢呈现在她的眼前。
蝶衣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雷洛凯的身影。走到床头,将医药箱放在床边,正琢磨着他在哪里之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他在洗澡。
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
蝶衣正想转身离去过会儿再来之时,蓦地想到他的伤口不能碰水,于是立马就往浴室里走去。然而当手碰到浴室门把的那一刹那,她却停止了。
考虑到男女有别,蝶衣花了半晌的功夫才下定决心。
算了,他们更亲密的行为都有了,还在乎什么?只要把他当做病人就好了。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蝶衣深吸一口气,握上门把。
就当是还他为她挡下的那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