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都是专门摆拍的镜头。
——四十多名衣衫不整的幸存者,持着冷兵器、手枪、半自动步枪,依据破烂的围墙,跟小队的丧尸展开斗争。
幸存者势力之间,都想吞并别人,壮大自己。
王徒有耐心,也有实力,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沙包大的拳头。
老城区还太小了,容不下那么多的你你我我。
沿江路堆满了车辆。
在几个月以前,这边属于经济发达的区域,人们下班会来此聚餐、闲逛,或是乘船去游览江景。
如今缺乏了人气,建筑风化的竟然加快了速度,鲜艳的围墙外漆剥落的无比丑陋。
秋雨腐蚀了裸露的金属,灰色填充着视线里的一切。
一座占地甚广的工厂坐落在这里,院内耸立着两栋约有十层高的楼房。
顶层人影幢幢,明显守着人,架着望远镜,警惕附近风吹草动。
他们体型偏瘦,且低矮,肌肉紧绷而健壮,穿着制式的黑色紧身衣,腰间悬挂长长的刀具,手里持着常规的小型冲锋枪。
几人围坐在一张折叠的金属桌旁,桌上正摆着一壶用热水温着的酒,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吃食。
牛肉干、腊肉,盘子里装着油炸的蚕豆。
还有两个衣服脏旧的人站在围墙边,于北风中瑟瑟发抖,却没有一同坐下喝酒吃东西的资格。
其中一人看到骑车离近的身影,转头哈着腰道:“飞鸟阁下,肖云回来了。”
……
太阳挪向中间的时候,从高高的楼房上俯瞰街道,由黑与红浸染的厚重潮流仍在视野里蔓延。
丧尸们很癫狂,不惜代价地迎着炮火,迈动冲锋的步伐。
玻璃大多震碎了,天空中飘起一缕缕黑色的硝烟,堆着易燃物的角落,昨晚点燃的火仍未熄灭。
柏油路上,黏稠的血东一点,西一片,色彩鲜艳得像是一副失败的抽象画,明明用足了颜料,却没人能品出意境。
丧尸完整或残缺的身体倒的到处都是,数发子弹命中要害,体内的病毒也无法干涉宿主的彻底死去,神经引导最后的动作,抽搐、张合……直至归于平静。
王徒站在指挥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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