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唯一能替亲生父母做的了。至于其他的,比如说,让荟贞从禁宫中搬出来,和荣正勋双宿双栖,她不会去做的,也没有必要。vewr。
“正勋,你怎么会过来,这些年过的好吗?”荟贞倚在窗前,仰望遥远的天际,轻柔的开口。
“我过得很好,如今任沧州刺史,也算是地方大吏,萧儿是我的侄子,是萧儿带公主回去的,公主将你的事情告诉了我。”荣正勋实话实说。
“我说呢,我一直觉得晴珍的驸马与你有些相似,原是你的亲侄儿,这倒是缘分不浅啊。晴珍都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荟贞不经意的问道。
“其实也没具体说什么,毕竟当着全服上下的面,还有我的夫人,她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些,比如你并不是我认为的与先皇琴瑟和谐,而是独居在这禁宫里二十年,比如说你抗拒先皇的宠幸,因为心里还有我,等等。”荣正勋一字不落的说道。兄荣交再。
“难为她还记得这些,不辞辛苦奔赴到沧州去找你,真的很难得,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性子倔着呢,跟她父皇一个性子,从来不曾对我有过什么好颜色,我知道,我这个做生母的亏欠了她,也不和她计较,没想到,她却是面冷心热,对我的事,都一一记在心底。”荟贞感慨道。
“是啊,这孩子的确很不错,先皇将她教养的很好,你都不知道,她名声可响了,是我东宸第一公主,才艺双绝,举世无双,更是精通经史子集,不是一般只懂三从四德的妇道人家。”荣正勋也赞同的说。
“竟有这等事,我倒是不知,她父皇在她身上花的心思看来真的不少,这样,我对她的愧疚也少一点,毕竟,她父皇很疼她。”荟贞微微一笑。
“好了,我们不说她了,我难得来见你一次,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荟贞,你怎么这么傻,既然做了先皇的妃子,还等我做什么,这么些年,独自一人呆在这禁宫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不觉得苦吗?”荣正勋心疼的说。
“起初是觉得有些孤单无助,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你知道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在这安静的天地里,拿一本书来打发时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所以,这些年,我要么读书,要么刺绣,虽然出不去,但我需要的,都会有人给我准备好,日子也不算清苦,眨眼间,二十年,就这么过来了。再说,记忆里关于我们的回忆很多,我每天拿出一点来回味,足够我回味一生了。”荟贞淡淡的诉说着,仿佛二十年不过是二十天。
“说的轻巧,可真要这么过二十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荟贞,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怜悯,不需要我的慰藉,我是最懂你的,荟贞,我只有把这一颗心继续留给你,让它代替我伴你一生,这幅身躯,还有它另外的用处,我便不能留给你了。”荣正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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