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消失不见,大家都说,是卿言姑娘跟白衣公子走了。”彩棋也将所知补充说明。
“妈妈,她们所说,可是不假?”三皇子询问。
“确实如此,卿言姑娘总共在这锦翠楼呆了不足一月,却将那一月锦翠楼的利润翻了好几番,众多的文人雅士只为听她一曲,不惜每日百两银子的花销。”
“一曲百两白银?果真是天价啊。”三皇子身后一随从不禁感叹,想他堂堂皇子殿下的近卫,每月的俸禄也仅够来听两三晚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也是卿言姑娘自己要求的,分站客和座客两种,站客10两,座客100两,当时老身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没想到人特别多,连这楼梯上,也都站满了站客,不足半刻钟,就为锦翠楼赚得了数万两白银。”老鸨如实回答。
“那她跟人走了又是怎么回事?”三皇子对她越发好奇。
“那是她当时与老身说好的,在她当选花魁后一段时日,就卖出自己的第yi夜,虽然众人对她如痴如醉,但她每次都蒙面出来弹琴,是以,大家都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为荣。所以,一个个卯足了劲的喊价,谁知,最后来了个白衣公子,以十万两黄金赢得了卿言姑娘第yi夜,第二天,当老身去卿言房间的时候,发现她连同那个白衣公子早已不见了踪影。”时隔许久,老鸨对那段记忆还是刻骨铭心,毕竟,卿言那丫头可是让锦翠楼财源滚滚呢!
“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吗?”三皇子不甘心就此没有她的信息。
“皇子殿下这一提醒,老身倒是想起来了。这中间,还有一段小插曲。”老鸨回忆说,“记得卿言姑娘在离开之前,与荣公子颇为志同道合,常常请荣公子到她房间为他单独弹曲,不收取任何银两。”
“这荣公子又是何人?”
“这可说来话长了。早些时候,不过一个穷酸的读书人罢了,每次来看卿言弹曲,也不过花十两银子站着听,这还是他全部的积蓄了,据说他无父无母,为人代写书信卖些字画养活自己,实在是穷酸的可以,也没什么大志向,但不知卿言姑娘怎么就跟他看对眼了,当时让一众男子好生羡慕于他,岂料,卿言姑娘卖出第yi夜那晚他竟没有来,不过就算来了也轮不到他。”看的出来,起初老鸨是看不上荣公子的。
“之后呢?”三皇子断定必有后文。
“卿言姑娘走后,荣公子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钱,竟然长期租起了卿言姑娘当初住的那间房,一住就是两年多,还买了许多书什么的放在里面,说是要参加科举,说这是他与卿言姑娘的约定。”
“他们真有约定?”三皇子有些不解,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这老身就不知了,不过众人都说他傻,卿言姑娘跟那么一个英俊又有钱的男人走了,怎么还会来找他呢,可他也是,一根筋到底,直肠子,谁劝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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