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去年燕国遭遇白灾,军中粮草不足,无法跟他们打持久战!”
李宿温思索片刻,嘴角微微一抽:“圣皇何必只局限与眼前这座堡垒,草原这么大,为何不绕过去迎袭蒙洛部后方?
听闻蒙洛部在漠北的牧场只此不过七百余里,以燕国铁骑的速度不出五日便能抵达,
那里水草肥美,且又有拓跋王室驻扎,拿下他,眼前这些蒙洛兵必军心涣散。”
慕容敛闻言笑道:“说的倒是轻巧,漠北左翼王部可有上万铁骑镇守,夺下谈何容易,万一拓跋嗣举兵回援,我大军可就被夹击了。”
李宿温道:“圣上说的极是,可若是以前拓跋玉海在,左翼王部自然不可能攻下,然拓跋玉海病逝后,蒙洛境内善用兵者已无,
如今镇守左翼王部的拓跋亨是个十足酒囊饭袋,圣皇不会连对付他的勇气也没有吧?”
慕容敛沉思片刻,随即喊道:“传慕容垂大将军觐见。”
不多时,慕容垂已跪在慕容敛边上:“吾皇唤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慕容敛道:“朕让你率本部五千轻骑,一骑三马向左翼王部发起攻势,你可敢应下?”
慕容垂眉头一皱,看了慕容敛边上的李宿温一眼,随即道:“末将即可点拨兵马,午时出征,七日之内必破左翼王部!”
“好,朕就在这里等大将军凯旋!”
“末将告辞!”
看着慕容垂离去的背影,李宿温提议道:“圣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
“慕容垂大将军似乎对臣颇有成见。”
“他这人是这样的,你不必在意。”
“臣是怕,慕容垂自持功高,日久必对圣皇不利。”
慕容敛闻言,沉思片刻,叹声道:“不会的,慕容垂对大燕忠心耿耿,且立下无数战功,至今五十二战未逢一败,乃是大燕国的战神,
当年就是他击败了拓跋宏业,帮助朕登上帝位创立大燕国,又岂会有二心?”
李宿温笑了笑:“圣皇也是草原才俊,岂不知人心思变的道理?”
慕容敛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矗立在狂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