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至于金莲被欺负,更是无稽之谈了,就是蔡京,现今也不敢和贵王府起衅啊。
七巧打落武植地手,气嘟嘟的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坏女人!”
武植一愣,七巧所说的“坏女人”自然就是王贵妃了,此时知道七巧不是玩笑话,收起了笑容问道:“怎么回事?”
七巧偷偷看了金莲几眼,歪着脑袋思索一下,笑道:“算了,还是不说了,七巧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武植好笑地看着她,“那好吧,咱们继续赏花!”转头欣赏起秋雨娇花,不时赞叹几声。
七巧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武植,半晌后,见武植还是不理自己,气得起身道:“我去和金莲姐说话!”从武植怀里气呼呼站起来,走向了金莲和三妹,没说几句话,好似是金莲夸了她一句,又眉开眼笑起来。
武植摇摇头,起身走到金芝身边,坐下后笑道:“芊芊不必担心,你父亲在上京风光地很!”
萧芊芊“恩”了一声,情绪却是不高。
武植笑道:“过些日子,西北草原建城后你可以去看看父亲,也可以居于草原城中,那里距上京不远,这样既可以见到萧兄,又不用卷入上京争斗!”
金芝听得急道:“北方那般乱,芊芊如何去得?”
武植想想也是,笑笑道:“我终会想出两会其美的法子。”又对金芝道:“岳丈的下落我还在打探……”
金芝摇头叹息:“爹爹若不想被人找到,怕相公是寻不到的。”
武植笑笑,可不是,方腊从自己眼皮底下穿越南朝,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金芝笑道:“相公不用为我担忧,金芝只要知道爹爹没被辽人抓到就好,想来爹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的。”
武植微糙点头,此时七巧咯咯咯一阵笑,武植回头,无奈摇头,这就是受了委屈的人?背上搭上一双纤纤玉手,金芝笑道:“相公,金芝帮你去去乏!”
武植当然求之不得,惬意的躺在金芝的怀里,故意向上靠了靠,头正好靠在金芝双峰之间,软软绵绵,舒适无比,金芝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萧芊芊在旁边,又不敢声张,若是漏了痕迹还不羞死人?只有涨红着脸为武植按摩头部。
武植闻着金芝身上的幽香,看着亭中娇艳众女,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等武植醒来才发现自己身处寝宫,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晚饭时分,武植出得寝宫,问起宫娥才知道,自己睡了后,几女怕自己受凉,又怕惊醒自己,最后找来软榻,又怕宫娥脚步不稳,却是七巧和玄静两人将自己抬入了寝宫。
武植想起两位王妃柞了苦力,不由得摇头苦笑,更为几女地细心体贴感触不已。
等武植再问起七巧所说受欺负之事时,宫娥先是不敢说,武植威吓几句,再不敢隐瞒,原来数日前,七巧和萧芊芊上街,鸾驾与李家言官的马车走了个碰头,李家言官虽然秩制下车见礼,却在鸾驾走过后嘴里胡言乱语,大概说贵王如何如何,不想七巧耳尖,听个正着,马上命侍卫去将李言官的马车车轴偷偷弄断,害得李言官马车走没几步,“咔嚓“一声四分五裂,把李言官摔了个七荤八素。
武植听到这儿给给大笑,饶有趣味的道:“后来呢?后来怎样?”
宫娥见王爷没有气恼,反而十分开心,心下稍安,心说怪不得府中都传王爷最宠爱叶妃,原来却是真的,这才放心往下讲去。
几日前,不知道太后如何得知了此事,将七巧召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更修书一封责备金莲,言道金莲为贵王正妃,却是不能约束后宫,纵容贵王侧妃横行街市,有失贵王脸面,有失皇室脸面,殊为不妥……
武植本来笑吟吟听着,但是听到王贵妃修书责备金莲时,武植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七巧顽劣,偶尔遇些挫折也不是坏事,是以听得王贵妃训斥七巧的时候武植只觉好笑,怎么也想不出七巧如何乖乖站在那里,被王贵妃申斥,正想怎么宽慰七巧几句,怎么和王贵妃说说,莫老盯着七巧时,忽听得王贵妃修书金莲,武植火气腾一下窜起。
宫娥见王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低头不敢再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你去吧!”武植压下火气,挥手令宫娥退下,又深出一口气,向饭堂走去……
第二日一早,王贵妃在紫寰殿召见大宋使团,在使团官员将赴辽所见所闻以及盟约等等杂事交代完毕后,王贵妃笑着点头,吩咐礼部官员前往尚书省送交文书,单独留下了武植。
“领贵王千岁御花园相候!”王贵妃吩咐司仪太监,司仪太监应了一声,颠颠跑到武植身前,赔笑道:“千岁请随小的来!”
司仪太监将武植领入御花园一处凉亭,奉上茶点,这才赔笑告退,武植眼望亭外风景,随意的喝着茶水,大概半柱香时分,太后凤驾方到。
王贵妃进入凉亭,在那白玉般地石凳上坐下,太监宫娥上过细点退下,武植从头至尾坐着动也未动,虽说武植上殿不参,但面前是太后,又是武植皇嫂,如此端坐未免失礼,当然太监宫娥也只是心里嘀咕,太后都没说什么,他们又哪敢多嘴?
王贵妃坐下后笑道:“二弟脸色不豫,莫不是使辽有什么不快?”
武植看了王贵妃几眼,道:“也不过遇到几个刺客,没什么大不了!”
“刺客?二弟没事吧?”王贵妃明显吃了一惊。
武植道:“自然没事,只是弟在外拼死拼活,却不得体恤,反有人在家欺负臣弟家人,委实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