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里都在祈祷程胖子尽快盘了铺面,把荣顺楼搬去城西,最好在城西一帆风顺,大富大贵,永远莫要回来的好。特别是鱼贩子梁顺,这几个月基本成了白忙活,在别处赚的一点钱全帖在了荣顺楼的供应上,现在梁顺就是喝着鲜鱼羹,骂着做羹人。
程胖子坐在背对门口一张桌子上,和一泼皮杜七大吹御厨老一刀如何跑来偷学自己的鲜鱼羹,忽见杜七张大嘴巴看着自己,一脸的痴迷,嘴里念念有词。
想不到自己的口才最近进步如此之快,以前每次和人说起御厨老一刀和自己偷艺的事情,总是会招来泼皮白眼无数,今天能把这最能侃的杜七弄的晕晕乎乎,程胖子好不得意。
“仙女……程胖子快看!”杜七的声音大了起来。程胖子这才发现杜七的眼睛却没看自己,而是望向自己身后。程胖子一阵扫兴,你小子也太不给面子了!以前就算给我几个白眼,最起码你也在听我说话呢,今天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什么仙女?就你那眼力,要知道什么女人漂亮会娶个水桶回家?
程胖子一边在心里乱嘀咕一边把头转了过去,眼前猛的一亮,店门口立定几人,其中一名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本来昏暗的大堂在她艳光下,也仿佛亮堂了许多。程胖子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如此美丽女子,一时看的痴了,至于那女子旁边之人是丑是俊,是男是女全没在意。
“这里太暗了,咱们还是去别处吧!”一个略带不悦的男子声音把程胖子从臆想中惊醒。他这才认真打量了面前这几位,服饰华丽,人物俊秀,特别是四名女客,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只是因为最中间那位实在艳丽,才稍微掩了其它三位的风采,这时候仔细打量,那三位也是美得冒泡的人物,其中一名黄衫少女听了男子说话,不满的道:“这里的地方虽然小,鱼羹却很鲜美的,我和玄静姐那时候最爱来这里喝鱼羹,你不进来算了,本来也是想带金莲姐来的,你来不来谁管你哦!”
最漂亮的女子微微一笑:“相公,既然七巧说的这般好,想来也错不了,不如进去品尝一下。”
程胖子被她这一笑又弄的神魂颠倒,魂飞天外。
青年男子见程胖子的神态,皱了下眉。被旁边黄衫少女见到,低声嘀咕道:“自作自受,本来大伙儿说好带斗笠的,也不知道是谁不依,说什么“带那劳什子作甚,怎么欣赏京城风光,再说斗笠也掩不住娘子的动人风采,不带也罢!”也不怕肉麻……现在后悔了吧?”声音虽低,跟前几人也听的到,青年男子听她学自己的肉麻话惟妙惟肖,也不由老脸一红,狠狠瞪了少女一眼,对程胖子道:“楼上有雅间吗?”
程胖子听这几人说的虽是官话,却明显不是汴梁口音,心里莫名的一喜,隐隐生出了一个念头。嘴里连声道:“有,有,几位楼上请!”
这几人自然就是武植众人,刚刚赶到了汴梁,不想天色已晚,不便去李师师处,就找了处客栈安歇,准备明日再带众女去拜会李师师。问问贵王府的进度,若是还没落成就先买处院落居住。
七巧和李玄静在武植被刺伤那段日子逛遍了京城,无意中发现了荣顺楼,那时的荣顺楼还很热闹,加上鲜鱼羹滋味独特,正合七巧心意,二女几次乔装来荣顺楼,边吃鱼羹边听周围苦哈哈侃大山,感觉其乐无穷。今日又想重温旧梦,就撺掇众人去荣顺楼,把那里的鲜鱼羹夸的天花乱坠。众人都被说的心动,于是留下刘大鼓和侍女下人在客栈。武植带四大美女直奔荣顺楼。对于七巧提议几女带斗笠之事,武植一口回绝,也许现代人都有这样的通病吧,喜欢炫耀,武植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