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说:“还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指望再有机会碰我,这个工程我会交给别人去做,我们两清了,聂先生,祝你生活愉快。”
说的这样轻轻巧巧,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以前总是看到书上形容说肝肠寸断,这一刻才明白,其实不是寸断,而是用极快的刀,每一刀下去,就是血肉模糊,痛不可抑,却是毫无办法,任由着它千刀万剐。
只是,够了!
她不会再傻傻地去寄望什么,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变了,他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聂鸿勋,他的眼底深处充满了仇恨,有再多的亏欠,都抵不过他这样的肆意羞辱。
他说得对,死能解决什么问题?刚才那样绝望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过一命偿一命,但是现在她想通了,他聂鸿勋都没有死,她为什么要去死?
从高中时代开始,相识相知相恋那么多年,不管他如今有多憎恨自己,都是她对不起他再先,她不想真的去恨他,只是希望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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