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布满了汗水,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轮廓往下划落。
“擦一擦。”沐晚夕递给他一张纸巾。
殷慕接过没说话,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静静的吃晚餐。
殷慕的厨艺很好,尤其是他很了解沐晚夕的口味,荤素搭配得当,又是清淡不腻的,沐晚夕吃的算比较满意。
吃完沐晚夕要去洗碗,殷慕一把按住她,“别动。这些交给我。”
“可是你已经做饭了。”再让他洗碗,沐晚夕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现在不一样了,厨房这样的地方你不要进,也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还有长裙不要穿,容易绊脚。”殷慕平静的开口。
沐晚夕心微微的一颤,没想到他会这样细心体贴。迟疑许久,低低道:“殷慕,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可以请保姆照顾我。”
殷慕听言,脸色缓慢的沉下来,语气甚至是有几分幽怨,“小阿呆,你这是在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爹。”
“呃……”理论上好像是这样。
“既然你要孩子,为何不连孩子的爹一起要了。”殷慕一脸严肃,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孩子他爹长的好,会赚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会暖床,你好好考虑考虑……”
沐晚夕看着他的神色有点石化,他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幽默了?!
尤其会暖床,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的?
“小阿呆,要了孩子他爹好不好?”殷慕走到她身边,俯首在她耳边低喃,一遍遍的蛊惑,“孩子他爹没人要多可怜……就当是可怜可怜他年纪大,没人要……”
没人要?他说的是殷慕吗啊?
黄金单身汉,江城所有女性同胞的梦中情人,敢说自己没人要?!
沐晚夕扭头,避开他粗重的呼吸,“殷慕,别闹了。”
“谁闹了。”殷慕手指捏她的脸颊,性感的嗓音似是在撒娇:“好阿呆,你就收下孩子他爹,就当收礼物了。”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礼物。”沐晚夕推开他的手,站起来,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心猿意马,“我去休息了。”
殷慕双手叉腰,心情不错,看着的背影近乎是逃离客厅,嘴角噙着丝丝的笑意。
看样子网上说的没错啊!这年头男人不能装酷,卖萌才是王道!
沐晚夕洗澡换上睡衣,坐在床上,看着橙色的光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殷慕低哑的声音
孩子他爹长的好,会赚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会暖床。
脸颊微微的红了起来,想到肚子里孕育着两个人的生命延续,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这种奇妙就像一根绳索将她和他紧紧绑在一起,无论世俗、生死都不会再分开一样。
手指落在腹部,喃喃:“宝宝,以后妈妈要是不在你身边,不能陪着你,记得要好好的和爸爸在一起,要健康快乐的长大。要帮妈妈陪在他身边……”
低于百分之四十的几率,已经让她无法再去幻想自己的未来,所有的信仰与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至于,殷慕,她真的未想到还怎么面对。
若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又会如何?
如果最后只剩下孩子,想必他也不会寂寞,至少有宝宝和小嘉陪在他身边。
这样想着,压抑不舍的心情就缓和很多。
隔天,沐晚夕一早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身边有人,侧头看过去只见殷慕穿着粉色的睡袍,腰带不是系在腰上,而是沿着下巴在脑袋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样子说不出到底是古怪还是滑稽。
殷慕天不亮就潜在她房间,看着她睡的安宁,心里柔软的像被人塞了一只猫。嘴角扬着的笑容一直未退却,双眸熠熠生辉。
沐晚夕愣了半天,忍不住咳嗽几声,实在没想明白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慕,你这是在做什么?”
“拆礼物。”殷慕轻轻的吐出三个字。
“呃……”沐晚夕没反应过来。
殷慕勾起唇角,邪魅的笑起,“不是说要把孩子他爹当礼物送给你,现在快拆礼物。我都顶着这个造型一早上了……”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委曲加撒娇。
沐晚夕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真不知道殷慕到底是哪根筋不通,竟然想到这一出。说他幼稚,可这行为有点让人感动,说要感动,好笑的成分貌似更多。
“别玩了。”压抑笑意,淡淡的开口。
“我是认真的……男人说话算数,你要是不拆我顶这形象出门,你看是我丢人还是我们孩子丢人?”
殷慕无赖的开口,神色坚定,她要是被拆,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形象。
沐晚夕想到他这样子出去,明明帅气的让人嫉妒羡慕恨,偏偏弄这个造型,想想都觉得好笑,画面一定很好玩。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殷慕看到她终于笑了,心情很好。要是能让她每天这样开心,自己多做几次礼物也没关系!
“殷慕,你上辈子是姓无吗?”沐晚夕缓慢的坐起来。
“嗯?”
“这辈子尽会耍无赖。”说着,伸手轻轻的拉了一下,蝴蝶结散落下来。
这个庞大的礼物算是收下了。
下一秒,殷慕一只手勾住她的后脑上,送上自己的唇瓣,轻吻她的红唇,温柔的舔,宠溺的亲。沐晚夕下意识的想推开他,手指按在他的胸前被他的大掌按住,游舌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的掠夺,想要剥夺她的芬芳,极尽缠绕与温柔。
“小阿呆,我想死你了。”殷慕趁缝隙间,低哑的开口,目光里的火很旺。
沐晚夕脸颊微红,眼帘半垂的,连去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此刻的温情与日后的分离,她并不确定这样对他究竟是好还是残忍。
低着头,侧脸微红,模样落在殷慕的眼底简直是爱死她这小媳妇的表情,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的唇角,说着露骨的情话,“礼物签收,概不退货。沐晚夕,你没后悔的权利了。”
沐晚夕怔怔的,反应过来看着他,“殷慕……我怀孕了。”你的手放在哪里?!
殷慕的手攀附在她的胸前,好熟悉的感觉,迷恋的让他快疯了。
“我知道,这不没做什么?至少给我摸摸,亲亲,过过瘾也好啊!”
完我你次意。沐晚夕无语,推开他,拉好自己的睡衣,“程氏的事你全交给阿恒了?”
“反正他最近很闲。”
尉迟恒掌握了大半个江城黑道的势力很闲?怎么都没说服力!
殷慕站起来,随手捡起腰带系好,“我去做早餐。”
在吃早餐时,殷慕接到电话,本来以他的计划,一个星期内收购程氏应该可以结束了,季澜溪那个老女人应该一无所有,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洪震涛。
也不知道季澜溪用什么筹码交换,竟然让洪震涛出手,融资给程氏,这样一来损失惨重的就变成殷慕。
“有什么事吗?”沐晚夕见他的脸色不好,“要是忙的话,不要管我,我会照顾自己。”
“程氏的收购计划有变。”殷慕低沉的开口。
沐晚夕犹豫片刻,不确定的语气,“是安臣吗?”
殷慕勾唇冷笑,斜睨她,“你高估他的能力了,是洪震涛。”
沐晚夕动了动唇,没说话。她没有想拿安臣和殷慕对比,只是不想他们两个人为敌。
“我先出去了,一个人别乱跑。”亲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不等沐晚夕说话,他拿着车钥匙急匆匆的出门。
沐晚夕吃过,清理好厨房。想到什么,换衣服出门。在咖啡厅坐下,等了许久路上打电话约的人来了。
纪南寻身穿白色的衬衫,米色的西裤,程亮的皮鞋,整个人如沐春风,眼眸落在沐晚夕身上多了几分深意。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景宁?”
“猜的。”沐晚夕小口的抿着果汁,手指握着杯子,清浅的眸子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纪南寻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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